就这样,两位少女迷迷糊糊的签了来自学生会长设计的卖身契,而她们将要辅佐的男人此时正在厕所里放飞自我。
“呼。”憋了一个多小时的江然,表情终于不再是那份死人脸。
他对着面前的台子抖了抖,轻呼一口气,心情也美好不少。
之前在会议厅的时候,他险些忍不住,幸好早早走掉了。
如今放松之后,江然缓缓地扬起头。
据不正经的科学表明,人在合理排泄之后大脑会无限放空,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早在二十五天前,江然刚赴约处理完一份挑战后,收到了一份特殊的挑战信。
由于这份信的后面写的是学生会长的落款,江然想都没有想就撕了,大名鼎鼎的学生会长会因为自己这种破事情找自己挑战?
他反正是觉得不可能是学生会长本人,反倒觉得估计又是谁想栽赃陷害自己。
于是连看都没有看江然就撕了那份信。
三天后,他又收到了同样的信,于是按照往常情况,依旧是看都没看继续撕了。
不敢看不敢看,江然选择了从心。
之后就每天一份信送到自己的鞋柜里,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是一位戴着口罩和墨镜高二男子塞的这份信。
出于多次的深刻印象,江然打开了信。
看了半天,他又撕了信。
学生会长喊我进学生会,这不是扯淡么,果然有阴谋,撕了撕了。
撕完信之后江然抬起头,发现那个戴着墨镜口罩男在鞋柜的角落里盯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在墨镜下面的一双眼眸饱含泪水。
说起来自己好像没有见过学生会长,开学典礼的时候因为个人问题没有参加。但对于这个学校学生会长的名气,是非常清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墨镜口罩男发了疯把自己拖到小黑屋,然后摘下墨镜口罩
“兄弟,入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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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就比较胡扯了,自己进了学生会,然后还成了学生会里面最垃圾的部门成员。
说文艺部垃圾,也不是没有道理,江然不怎么擅长语言描绘,他虽然文化科目不错,但说话方面的艺术没什么见长。
用文字描绘文艺部就是。
文艺部一进学生会,所有的部门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文艺部,你们的策划又黄了。”他不回答,对会长说,“我们再次申请,文艺部的活动资金。”便拿出一叠申请书。他们又故意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没有写好策划!”文艺部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侮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的策划被退下来,还不是黄了。”文艺部便涨红了脸,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策划书没有黄就是错了几个字!也就是错了几个字,能叫黄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疏漏修改”,什么“资金不够”之类,引得众部门都哄笑起来:会议厅内外充满快活的空气。
这差不多是前几任文艺部的经历吧,这一任还好,起码没有去学生会作死,纯粹是在当咸鱼。这一任部长不是江然,是一位二年级的学姐。
江然还记得那位学姐当时生无可恋地跟自己说道:“阿然啊,文艺部以后的复兴任务就交给你了。”
“部长你去哪?”
“王者峡谷,我队友在草丛被人包围,他好无助,我去帮帮他,诶嘿。”
“”
总的来说,文艺部是没救了,江然也没有任何想带文艺部重振旗鼓的心,文艺部爱咋地就咋地,他反正是救不了,没看到部长都这样了么。
大不了到大二或者下学期的时候申请退部,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