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漠黄沙漫漫,哪里有山谷啊!”妖月月又发牢骚,想撂挑子不干了。
无边无际的大漠像黄色的大海,太阳照在上面,金光闪耀刺人夺目。
连绵起伏的沙丘,就像大海中的波浪。风一吹来,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前仆后继络绎不绝。直到风停再一看,沙丘多多少少有些变样,小沙丘在变大,大沙丘在缩小。
在烈日的烘烤下,倾情感觉脚下的沙子仿佛化成焰红的岩浆,滚烫的像把双脚要烫熟了,更别提沙漠里滚烫的空气,简直能把人蒸熟似的。
倾情等人在黄沙城周边方圆两百里转了快半个月,一无所获回到黄沙城。
“看样子你们还是没有找到昭阳谷!”秀才见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说到道。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流觞:“你有朝阳谷的消息?”
秀才摇头:“是我和你们伊梅嫂嫂,决定三日后拜堂成亲。你们可以喝杯喜酒,换个好心情,说不定就有线索了。”
大家纷纷言道:“恭喜恭喜呀!”
流觞一把揽住秀才削弱的肩膀贼嘻嘻凑到他耳边说道:“我说秀才,人生四大喜你知道吗?”
“知道啊!不就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秀才一脸莫名其妙,流觞考他这个,他好歹也是个秀才,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
倾情暗忖流觞这只狐狸又开始捉弄人。
果然只见流觞摇头,贱兮兮的说道:“应该是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夜,来年抱娃时。”
还装模作样恭喜他:“嘿嘿,祝秀才你金榜题名,早生贵子。”
秀才笑纳了,倾情见这次流觞居然没有耍宝,还颇有些不习惯。正觉得他端正成熟稳重一点,就冷不丁的收到他几个眨眼。
倾情一本正经担忧的说道:“你眼睛怎么啦?白云飞快过来给流觞看看!”
白云飞闻声之雅意,“好嘞,来了,我看看。”
白云飞一起脉,口中念念有词:“弱脉阴虚阳气衰,恶寒发热骨痉痿。多惊多汗精神减,益气调营急早医。寸弱阳虚病可知,关为胃弱与脾衰,欲求阳陷阴虚病,须把神门两部推。”
妖月月急忙问:“流觞得了什么病,听起来好像还很严重!”
流觞气得差点掀桌子,恼羞成怒对着白云飞吼道:“滚!我看你才有病得好好治治。”
“哈哈哈哈……”
流觞又给倾情他们无私奉献了一场快乐,连着半月没有找到朝阳谷的郁闷之气,在欢笑声中一扫而空。
(小剧场。流觞:“合着我就是专门为了娱乐大众?”众人:“你才知道啊!”)
三日过后,这天小酒馆内张灯结彩,鞭炮像不要钱似的爆个不停。新郎新娘一身红衣,新郎秀才大方的招待客人,酒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流觞看秀才腿有些不直,好像快要醉了。为了秀才的洞房花烛夜着想,流觞很义气上前替秀才挡酒,并把秀才赶回去洞房。
秀才踉跄的打开房门,差点摔倒。伊梅赶紧掀开盖头着急的扶上去。
“我还没来替你掀盖头,你怎么就自己掀开?”秀才关上门,那还有一丝醉意。
躲在窗户旁硬被拉来听墙角的倾情,默默的为义气的流觞在心里点上一根蜡烛,可怜的娃又被骗了。
此时,流觞状况如何?
他贼嘻嘻的暗自高兴,因为他抱着一坛酒跟人用碗拼,撂倒了好几人。他可不像白子曳那样老实,他酒坛里装的都是水。
第二日,林依依看见伊梅打招呼,“伊梅嫂嫂早啊!”
流觞一把扇子敲在她的头上,“叫什么伊梅嫂嫂,现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