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说的从外地过来的朋友是蒋承霖,派车去机场把人接到饭店,蒋承霖推开包间房门,秦佔叫了声:“四哥。”
蒋承霖道:“等半天了吧,飞机晚点了。”
秦佔说:“没事,最近走哪都是一帮人,正好找机会清净一下。”
蒋承霖身边跟着阿龙,平时阿龙很少离开他身边,此时却替他关上房门,人留在外面,蒋承霖走近,坐在秦佔对面,出声说:“知道你最近一定忙,不然我早就想过来找你了。”
蒋承霖不抽烟,秦佔自己点了一根,“来啊,你跟别人能一样嘛,我不陪谁也要陪你。”
蒋承霖金丝框后的漂亮眼睛弯起,笑着道:“果然是谈了恋爱的人,就是比以前会哄人。”
秦佔弹了弹烟灰,“你哪次来深城我没陪着,男人做就完了,说那么多没用。”
蒋承霖挑眉道:“有被冒犯到。”
秦佔笑了笑,“我可没说你。”
蒋承霖问:“女朋友呢?”
“在家。”说完,秦佔又补了句:“秦嘉定黏她。”
蒋承霖黑棕色的眸子里尽是笑意,突然问了句:“你最近在做金矿生意吗?”
秦佔一时没多想,出声回道:“没有,前些年金矿走俏的时候做过,现在没做。”
蒋承霖道:“哦,我还以为你要亲自给金店做次软广。”
话说到这,秦佔恍然大悟,笑道:“你们都够无聊的。”
蒋承霖道:“不是我无聊看热搜,是你太高调,我身边人都在议论,要不是知道你为人,我都要以为你拿私生活炒八卦了。”
秦佔但笑不语,蒋承霖摸着杯口道:“去年见你俩的时候,我就觉着不对劲,一个家教冒着生命危险也不肯出卖你,两人坐我面前秀恩爱,问你怎么回事,你还不承认,现在怎么样,打脸吗?”
敢这样调侃秦佔的人委实很少,偏偏蒋承霖还说的特别坦然,秦佔道:“之前没谈过恋爱,不太懂男女之间的事,不像四哥身经百战,一眼就看出来了。”
蒋承霖说:“你从现在开始练,早晚也能练出火眼金睛。”
秦佔马上说:“算了,我认那么多妖精有什么用,别到时妖精一看一个准,老婆没了。”
蒋承霖道:“家教很严嘛,看来弟妹的确有一套。”
秦佔但笑不语,不置可否,两人一番闲话家常,吃饭途中聊到正事。
蒋承霖道:“最近有几家公司找到我这,想从我这出货去国外,很急,开的价钱也不低,我一打听,都是从深城转运到岄州的,背后老板是邝家的几个女儿和女婿,网上黑你的人,跟他们有关?”
秦佔道:“你跟他们开三倍的价,他们同意你就出。”
蒋承霖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淡淡的口吻道:“要真是,多少钱我也不能出。”
秦佔说:“你没必要得罪他们,但前提是大家开门做生意,谈得来就谈,谈不来就不谈。”
蒋承霖道:“刨除我跟你之间的私交,我也要紧跟你背后人的指导,我是商人,钱要赚,但思想方针不能乱,说句大实话,比起赚一笔快钱,我当然选择持续长久的赚钱。”
秦佔说:“我跟我背后人的关系,不存在命令,是情分,只要深城还是秦家说了算,我就一定不会让有些人好过,现在我只是禁了他们一批比较急的货,我算了,三倍运费他们出得起,要是出晚或者出不去,他们赔的远不止这个数,而且岄州除了你之外,不是没有其他人可以出,他们被我逼得红了眼,你在这种时候出高价,他们不会翻脸,反而是不出,他们才会疯狗乱咬人,把你也列为眼中钉,你可以说我是不得不站队,但你不需要,安安心心发那帮人的困难财,我这堵,你那接,钱又没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