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也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能腻着闵姜西,实际上他很忙,有些人有些事可以推掉,有些不能,像是今天,饭桌上谈完生意,马上换个地方又有生日宴要参加。
尚禹过生日,看见秦佔过来,笑着打招呼,“二哥,怎么没把嫂子带过来?”
一句嫂子叫的秦佔心花怒放,出声回道:“她朋友那边有事。”
尚禹说:“也好,没有嫂子管,今天可以随便玩。”
秦佔半真半假的瞪了他一眼,迈步往里走,他是结束了饭局才过来,比其他人来得晚,别墅里已是醉酒笙歌,一片荼蘼,大家看见他都出声打招呼,包括一些见过和没见过他的女公关,清一色的喊人,“二少。”
荣一京在打麻将,一个自摸推牌,对面三家没大反应,他们身旁的女公关则是各个叫苦连天,有人把项链手表摘下来,有人则是直接脱了身上的吊带,只穿内衣坐在那里,荣一京身旁的女人高兴的接钱,荣一京笑道:“怎么样,为了你不被看光,我可是使劲浑身解数了。”
对家一男人道:“我怀疑你就是想看别人脱光。”
荣一京身旁的女人侧头娇嗔,“是吗?”
荣一京说:“你觉得呢,你想收钱还是想让我看?”
女人凑上前,几乎咬着荣一京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荣一京笑起来,桌上有人道:“赶紧来赶紧来,我们可是正经牌局,别说色|情话。”
尚禹说:“二哥,好久没跟你一起打牌了,打几圈?”
秦佔道:“来吧,我看你最近赚了不少钱。”
尚禹马上道:“二哥你想干嘛,我小家小业,可禁不住你折腾。”
说话间几人落座,尚禹打量秦佔的面色,“我喊了栾小刁,她马上过来。”
秦佔面色淡淡的道:“跟我说什么,她又不是我的人。”
尚禹笑说:“这不想着最好的都留给你嘛。”
两米外荣一京道:“他不敢。”
尚禹扭过头,荣一京边笑边说:“你问他敢不敢得罪家里那个。”
尚禹回过头看秦佔,“二哥,京哥说你惧内,你不表示一下?”
秦佔道:“我没那么杂食。”
荣一京稍微扬声:“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杂食,家里老人都说吃饭不能挑三拣四,偶尔吃吃粗粮对身体有好处。”
话音落下,身旁年轻貌美的女公关轻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低声道:“谁是粗粮?”
荣一京甩锅很溜,“秦佔说的,你去找他讲理。”
女公关哪敢,秦佔不像荣一京,脸上没那么多笑容,看起来凶凶的,圈子里都传他的钱不好挣,整不好有命赚没命花,所以即便想入非非,也只能望而却步,不过这是对大多数人而言,总有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人。
秦佔这桌四个男人在打牌,一个女人走过来跟他们端茶递水,走至秦佔身旁时,她出声道:“二少,要喝杯酸奶吗?”
秦佔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放这吧。”
女人不知秦佔心里想的是闵姜西,还以为自己吸引了他的注意,放下杯子后又说了句:“您还需要什么,随时叫我。”
这次秦佔没应,旁边人打趣,“干嘛给我们拿酒,给阿佔拿酸奶,是酸奶有什么暗示吗?”
女人道:“我看二少好像喝了不少酒,酸奶是解酒的,喝一点胃里会舒服一些。”
“你就不怕我们喝多了胃里不舒服?”
女人道:“你们都是好酒量。”
桌上另一人道:“那你的意思是二少酒量差了?”
女人解释:“没有,我就是怕二少等下再喝会喝多……”
秦佔的确在饭局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