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迟麻,一种生于天启大陆极南的草药,吞掉它就算受凌迟之刑也感受不到太大的痛苦,一直是医生给病号止痛的圣品。
再看向葬女,葬女有恃无恐地回瞪了一眼,显然也吞下了凌迟麻,丝毫不畏惧严刑拷打。葬男更是破口大骂,侮辱女性的词滔滔不绝,听得马潇都皱起了眉头。
就这种人,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中都最为恶心,再配上他浮夸的造型,更是惹人生厌。
胡柠儿眯起了眼睛,眼神冰寒,凌空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葬男的脸上,葬男下巴都差点脱臼,可依然呜啦啦地说着污言秽语。
屈指一弹,一颗丹药堵住了葬男的嘴,呛得他直咳嗽,药却是趁着咳嗽的工夫溜进了他肚子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
“凌迟麻的解药,我刚好会配,惊喜不惊喜?”
葬男:“???”
“而且我加了一些提神醒脑的药,可都是好东西啊!”胡柠儿阴恻恻一笑,然后转身问马潇:“小白眼狼,你觉得什么最痛?”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马潇脑海里全都是上官铁锤的音容笑貌,言语中不禁带着一丝蛋蛋的忧伤:“应该是蛋疼吧!”
胡柠儿俏脸一红,然后给守念使了个眼色。
守念也愣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一时间,一主一仆愁眉紧皱。
约莫纠结了有一秒,两双眼眸齐齐看向了马潇。
马潇:“???”
看着我干嘛?我是那样的人么?我承认我是踢了狼流,但那也是为了保命好么?再说,这葬男虽然膈应,但跟我算半个老乡吧,我怎么能下此毒手?
于是马潇摇了摇头。
葬男松了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人间极刑。
“偷听的那个奴隶,滚进来!”忽然,胡柠儿高喝一声。
然后,歪猴就推开门跪着蠕动了过来:“主子请吩咐!”
马潇算是明白了,在舔狗界,无人能出歪猴之右。
胡柠儿冷笑道:“你知道该干什么。”
“得嘞!”
下一秒,葬男的裤子滑落,一坨不可描述之物在冷风中孤独悬挂。主仆二人唯恐脏了眼睛,齐齐转了身。
“你你你,你想干啊!”
歪猴在葬男裤子上擦了擦手指头,不屑说道:“可真小,还得瞄准。”
葬男双腿紧夹,满脸肌肉剧烈抽搐,加诸歪猴给他施加的精神打击,一时间进气没有出气多:“你,你这狗奴啊!”
“让你多嘴!”
“啊!”
“快回答主子问题!”
“啊!”
惨叫声持续了二十多下,葬男每叫一声,马潇眼皮子就抖一下,倒是歪猴越弹越兴奋,以前受欺负的时候都是别人弹自己,现在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旁边的葬女也是脸色苍白,虽然她对这种痛楚并不能感同身受,但看葬男痛苦欲绝的模样也是惊悚不已。
“我啊!”
“我说,我说!”葬男头颅低垂,声音微弱,若不是在场几位听力好恐怕真的听不到。
歪猴想假装没听见多弹几次,却被马潇一脚踹开:“滚滚滚,出去候着!”
“遵命!”歪猴点头哈腰,知道两位女主子见不得污秽之物,临走的时候还贴心地把葬男的裤子提了起来,马潇啧啧称奇,觉得歪猴要是出一本《舔狗的自我修养》一定大卖。
“说吧!”胡柠儿说道。
葬男嘴唇嗫嚅几下,却被葬女制止了:“你疯了,你知道泄密的后果有多严重么?”
“闭嘴!”葬男面目狰狞,转身说道:“我,我说,我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