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压抑的。她自信以自己刚才的状态,即使妖兵也会感受到一点压力,但马潇竟然撑了这么多招。
这小子,有点诡异啊!
胡柠儿若有所思地看了马潇一眼,沉吟了一声,说道:“抬走,明天继续!”
马潇:“”
他算是知道了,这个女人要把自己折磨死。
守念满腹疑问,但胡柠儿不说,她也不便多问,于是拎起马潇就扛到了肩上,像农妇扛着一麻袋麦子一样,踹开了门,粗暴地将马潇丢了进去。
“啊喂你们就让我睡这个都是血的床啊?”马潇欲哭无泪。
胡柠儿掩嘴轻笑:“你的控水术难道是用来洗屁屁的么?”
说完,一主一仆就各自进了屋。
无奈地叹了口气,马潇忍着伤痛颤巍巍地竖起了指头。
一股水流从指尖冒出,正准备清洗被褥的时候脑海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既然五步炎都能能变异成火蛇,其他法术为何不行?
玩游戏的时候,他掌握的水系法术并不是很多,除了水疗术便只有水蔓了——一个防御性差强人意的鸡肋法术。
咒语默念,水流顿时化作蜿蜒曲折的藤蔓,丝丝如缕,相互交织。
马潇心中一喜,水蔓术果然变异了,以前不过是一个利用水蔓韧性被动防守的法术,但此刻的水蔓却似乎有着不弱的绞杀能力。以马潇对游戏的理解,很明白这个“绞杀力”意味着什么——控制和伤害!
试想在生死搏杀之时,忽然冒出一条水蔓缠得对手动弹不得,即使只有一秒,也足以决定胜负和生死。
发达了!发达了!
他在游戏中掌握的法术不多,都是些简单的法术,但简单的永远都是最好用的。变异过的法术虽然威力并没有增加多少,但只要运用好它们的特性,战斗中的威力就能翻三倍不止!
得意忘形之下,水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手,径直向被血浸透的被子网过去。
马潇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被水蔓这么一绞,自己还睡个蛋啊?
“回来!”马潇怒喝一声,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不甘心地又喊了一声:“回”
忽然,他只觉右臂一痒,一道白光窜出。
“呲溜!”
水蔓顿时如同脱水一般,瞬间枯萎了下去,变成丝丝水渍洒在地上。
大白蛆拍拍肚子,心满意足溜回了马潇的右臂上。
“呃”
马潇懵了,看着小臂上安静如鸡的大白蛆,心里十分复杂。这货究竟是个啥玩意?
默念咒语,又是一网水蔓生成。
“呲溜!”
马潇:“???”
别人都是戒指里的老爷爷。
我的为啥是胳膊里的大白蛆?
这玩意啥用啊?以他玩游戏的经验,这么神秘的东西肯定是跟主线任务有关的特殊道具。可这特么不是游戏啊,万一是个吸人精魄的邪物怎么办?
要不把它搞掉?
可咋搞掉啊,难不成把胳膊给锯了?
马潇可下不了这个狠心,纠结了一会索性就不管它了。爱咋滴咋滴吧,反正老子现在是个弱鸡!
“禁奥义,扫厕专用——控水术!”
四下无人,马潇难得中二了一把,一个普通的水球凝聚而出。大白蛆这回乖了,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对这水球一点兴趣都提不起。
床褥被浸湿,随即火焰蒸腾而起,血渍和着水汽变成红雾,弥漫在了空气中。
血腥味有些刺鼻,看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散开的。马潇有些无奈,能这么真切地闻见自己血的腥味,也算三生有幸吧。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