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
黑铁塔:“???”
瘦子只觉后脑一阵又一阵的震荡。
“让你乌鸦嘴!让你乌鸦嘴!”
掉下来的那生物一动不动,若不是那悠长稳定的呼吸,真的跟死了一般。
马潇提起那只足足有三四斤的老鼠,也懵逼了:“咦,这小东西长得还挺别致。”
这老鼠并不是平时家里窜来窜去,能把女生吓到尖叫的黑老鼠,反而有些荷兰猪的模样,想必肉质也是极为鲜美的。马潇转身问道:“你们这里的老鼠都长这模样么?”
上官铁锤盯着花老鼠,眼睛都看直了:“这模样的老鼠我见都没见过,马兄,这够咱俩吃一顿了!”
马潇砸吧砸吧嘴:“要是有柴就好了!”
“哗啦啦”
铁窗里,一根根形状规范的柴禾掉了下来。
上官铁锤c马潇:“”
黑铁塔:“???”
不多时,牢房里传来了炭烤荷兰猪的香味。
牢房外,两个狼妖靠墙而坐静静地思考人生。
“我的小花”狼奔想到养了好久的宠物,哭泣得像个孩子。雷狐大人这次真的生气了,可是你特么拿我的小花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表哥,你这是图啥呢?”狼流假装出一副很心疼的样子。
“不知道啊”狼奔看了看自己还缠着白布的右爪,竟无语凝噎。
他在想今年好像也不是本命年啊,准备的大红裤衩还没穿呢!怎么就犯太岁了?
倒霉的事情一出接着一出?像胡十六这样的奴隶,他不知道搞死过多少个,就算违反纪律,可干了这么多年,还不是毛事没有?可为什么偏偏干了这一票就出事了呢?
这种就像是亲手给胡十六喂了泻药,却又被逼着给他擦屁股,自己一边擦,胡十六一边拉。这种感觉,真是不可描述。
狼奔的心理防线有些崩溃,一直以来他都是全村狼的骄傲,一个小部族就出了他这么一个成年前突破妖兵的天才,就算出来做事也是备受领导赏识。可今天怎么什么都变了啊?雷狐还逼着自己给他找妖兵级别的奴隶,不然就给自己印上奴隶印记。
可,妖兵级别的妖把尊严看的比命都重要!谁甘心做雷狐的奴隶?难不成我狼奔的大好前程就这么被葬送了?
忽然,狼奔心头一动:“表弟,你现在距离妖兵境界还有多远?”
狼流被这一声“表弟”暖得不轻,顿时感觉狼奔都顺眼了不少,即便他压榨过自己很多次。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只差临门一脚了,可表哥你也知道,对于我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妖,这瓶颈简直比千年玄铁做的枷锁还要坚固。”
狼奔欣喜若狂:“你怎么现在才给我说?我早就问树精长老求了一颗破境丹,等的就是这一天!我的好兄弟,你可瞒得我好苦啊!”
“表哥”狼流心底顿时涌出一股暖流。
原来原来狼奔对我那么好,而我竟然还一直错怪他。
唉,我可真不是个东西!
“平时我对你是严格了点,但这也是为你好。毕竟我们是兄弟嘛!”
“嗯!兄弟!”
月光下,牢房外,一对狼族兄贵相拥而泣。
此情此景,若是配上一首铁窗泪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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