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住进了小伟在小区里租住的房子,我们的感情也升温了。这种安逸c这种稳定,让我年初“离职”的想法抛到了脑后。每天上班,过马路进电梯;下班,过马路进小区;一个星期一天的休息时间,小伟也会抽出时间来陪着我,我们要么手挽手去逛菜市场;要么坐公交去很远的地方。与先前不同的是,我们会进电影院,小伟会买咖啡回来,每天都有水果在茶几上放着这样的生活是我向往的。
工作且不用多说,有了去年的经验,我轻装上阵,每一个前来咨询出国的学生,经过我的谆谆教诲,他们都能够顺利出国;至于出去以后的境况,那就不得而知了。年后,我的工资真如年前柳主任给我应允的,每个月三千;偶尔,我还会穿着漂亮的工装,跟着柳主任和董事长出去吃饭,这种跟领导近距离的接触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承认了公司里悬挂的那个“安娜博士,懂三国语言”标识,虽然没有我的图片,也许前面还有跟我一样被成为“安娜博士”这个人,但他们都已经成了我的前任。他们私下里都叫我“那老师”,但客户咨询是推出的就是我的专业名称——安娜博士。我很陶醉,我恨不得让所有的人知道我的存在。这一刻,就不要提所谓的“离职”了;小伟太忙也没空再唠叨我的工作,我就这样每天按时上下班,努力地“工作”
“您好!我是‘实验’的老师,我想咨询出国的事情!请问能够给我推荐你们这里最好的老师吗?我们有十多名学生有出国的意向。”我在茶水间里听到了前台的对话,来不及细细斟酌声音,我在暗喜“提成”——下个月发工资我又要我的小心脏“噗噗”地跳个不停。
“那老师,您好!有两个‘实验’的老师来给学生咨询,估计是大客户。她们在柳主任的办公室,柳主任让我过来请您过去!”办公室里的打造的小陈毕恭毕敬地来到了茶水间。
我先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对着里面的落地镜子整了整衣着,擦了小伟给我花两百多买的口红留下一个微笑,我离开了。
如果我先前的良知仍存,假如我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进入这个办公室那么,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也不会面临失业;更不会被舍友们看不起:
当我以“安娜博士”的身份,镇定自若地走进柳主任的办公室时,我顿时不镇定了——来人不是其它人,正是c,我的大学舍友。在我被小伟伤得遍体鳞伤时,她是我中转的一个“驿站”:我今生也不会忘记我们那个晚上的曲膝长谈;我也无法忘怀她对于我的叮嘱与教诲,然而此刻,我在做什么!
为了不让柳主任发现我们的关系,我装作不认识c:“柳主任,您好!您找我?”说这话的同时,我的目光看向c,满是自责和歉疚。
“是的!这二位就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中学‘实验’的老师,她们是替学生来考察的!所以,我想你”还没等主任说完,c发言了:
“主任您好,我们还想再考虑一下,毕竟事关学生的前途,我想把家长请过来一起考察,您看?”说着,她拉起另外一个同事就想离开。
“别呀,这还没有谈呢?你们要见老师,我就给您二位把我们这里的年轻有为的海归老师——‘安娜博士’请了过来;您这什么话都不说,就要走了?这不是戏弄人嘛!”柳主任的语言让我感觉有点“痞子气”,我的心“咯噔”一下:
“主任,您看是让二位说说她们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的?还是?您别”我天生做不了和事佬,我的言语一处,两边不讨好。
“我们没有不满意的,只是觉得学生出国的事情应该由家长来”另外一个老师牙尖嘴利,我这时候才感到后怕,c不会是知道了我在这里上班,故意过来砸场子的吧——以她那义愤填膺的性格做得出来。
“老师呀,我们这里办学数年,往国外输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