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我给你一栋房子,我唯一的东西。”
“滚蛋。”
这小子骂骂咧咧的走了,特么的,什么货色都有。
惹了一肚子气,去胡同找小馆吃口饭。
进小馆,张驴儿在那儿喝酒,小脸通红的。
“你没要饭去呀?”
“今天我休息。”
你大爷的,一个要饭还休息。
我坐下,倒上酒。
“张驴儿,你玩得真够可以的了,让我爹跟你要了三天的饭。”
“他说他这辈子不会要一天饭的,我就赌这个,我赢了。”
“赢什么?”
“他的嘴。”
“我想抽你。”
张驴儿不害怕,问我最近玩得怎么样?
“玩?我有时间玩吗?”
“那个地方可不是太好玩。”
张驴儿起身走了,我自己喝,他说的那个地方,我就知道是阉市,这小子竟然知道,消行听别人说过,无所不知,看来是真的。
我到是要问问张驴儿,关于阉行的事情。
我喝完酒,就晃着去了刘家街的门口,他睡着了,我上去踢了他一脚,坐下。
他醒了,拿起旁边的保温壶,泡茶,我靠,这个饭要的,真讲究,就那茶,泡出来,豆香四散的。
“说说阉行的事情。”
张驴儿愣了一下。
“别机巴扯了。”
他把茶倒了,拿着他那堆破烂就走了。
难道他说的那个地方不是阉市吗?我想肯定是。
我坐着没动,刘婉走过来了。
“你这是想改行了?乞行?这乞行可是消失了有上百年了。”
我半天才站起来,刘婉和我去茶楼喝茶。
“我,我我有一件事情要说。”
刘婉显然是不太好讲。
那就是那件事。
“你见到的那个男人是我在阉行的丈夫。”
我一下就跳起来了,茶杯也掉到了地上,脑袋是一片空白。
“你听我解释。”
“你解释什么?”
我咬着牙说的,转身走了。
我出了刘家街,在街上乱走着,很久我才平静下来,刘婉有丈夫了,还跟我特么的胡扯什么?
什么她阉行的丈夫?这是还想在老行弄一个丈夫呗。
我气得有点发疯了。
也许我父亲说得对,这里的水太深了,而我没有这个能力,我会被淹死的。
我父亲所说的话,对吗?也许我真的就应该离开刘家街,离开老行,找一个稳定的工作,或者说是找另外一个城市,开一个小铺子,这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好的选择。
我半夜才回家,刘婉和我父亲坐在客厅等我。
我也冷静下来了,坐下,点上烟。
“三儿,我解释一下,我和那个男人是阉行的丈夫,但是我们只是精神上的,他离开不阉市,就是说,他一生也离不开,只会在阉市呆着,那个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看不到的”
精神上的更可怕,我要一个有何用呢?
刘婉说,她没办法,为了北商,刘家街,为了刘家。
这借口很美好。
她说,没有这个人,她无法在阉市混下去,我也无法进入到阉市中去。
刘婉说完了,看着我。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爹骂我,让我送刘婉回去。
我进房间了。
喝酒,一瓶白酒喝下去,倒头就睡。
快中午了,我才起来,我爹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