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明白的人,我不懂这东西,如果真像你所说的好东西,那我就是暴殄天物了。”
沈风是犹豫的,如果真的如同他所说的贵重,那到是值了。
“这黑木皮厚半尺,并不是随着木形而长,里面包括的是什么,去皮之后,会呈现出来,我感觉应该是坐佛之形,如果真是,那是天意,天意成形,如果不是,就是雕刻也是相当珍贵的。”
“沈爷,你跟我说,如同对牛谈琴一样。”
沈风笑起来,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沈风回去了,夜里来把东西弄走的。
我想,我没有其它的要求,我们如果能联合在一起,我想,那马爷多少还是惧怕的。
马爷又派人来问,吊眼大棺什么时候开棺,最后三天。
这意思就是说,三天后开棺。
马爷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玩心计,那巫行真的只是一个传说了吗?
我也是实在想不出来。
现在我不理会这件事,等三天后再说。
第二天晚上,沈风就打电话来,让我过去。
我过去,沈风带着我上楼了,我第一次上他家的二楼,听人说,能上二楼的人,没有几个。
一个房间里,摆着全是根雕,因为棺行,我对木要头还是有了解的。
楠木,红木,乌木
确实是很珍贵,而且所有雕刻,都是巧妙的利用了根形,少了人工,多了天然,这才是真正的艺术作品。
那黑木根蒙着,用黑色的布。
沈风看了我一眼。
“你如果后悔还来得急。”
我笑起来,没有什么后悔的,这东西给我,也不会当好东西的。
沈风掀那木的时候,手都是哆嗦的。
掀开后,我完全就傻在了那儿。
这黑根除了皮,只是三分之一,露出来了头,那是一个和尚的头,五官逼真,但是十分的诡异,太漂亮了。
沈风看着我。
“此生有这一物就可,从此不再木。”
他从此不再弄木根了。
我们出来喝茶,那和尚表情十分的诡异,看着有点吓人。
我没有再提这事,那天喝的酒,有一些事情,需要有一个过度,不能说得太早,我和沈风是心照不宣。
我回家,我爹叫我进他的房间,在屋子里,他没有打开门,我只有外屋。
“明天就不要出去了。”
我问为什么,他说去休息吧。
我想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把我弄得紧张,想想那黑木和尚,似乎不吉利。
我一夜没睡好,做了噩梦了。
早晨起来,吃过饭,坐在院子里喝茶,今天我要守在棺行。
架在院子里的棺材是棺材的一个标志,风吹雨淋的,几十年了,斑驳着,我想,也许用不了多久,它就会被弄下来,烧掉了,标志着棺行从此消失。
我有点乱,从小在这儿长大,有太多的舍不得。
我习惯了看到棺材,如果我的生活中没有棺行,那将会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
有人敲门,打开大门,是马爷的人。
“十点必须开棺,吊眼大棺。”
这个人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给马爷打电话,关机了。
看来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十点的时间。
我爹这是预料到了什么。
我爹九点多从房间出来,坐下来,我给倒上茶水。
“三儿,到是狼的时候就是狼。”
我爹的意思我明白。
我爹回房间了,我等着,马爷会不会露面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