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
如果真是这样,到是有热闹看了。
如果真是这样,就看着情况的发展。
马爷的野心,我是看出来了,每一行也不是傻子,老行经历了千百年了,每家都有自己的行史,详细记录着本行的事情,也有其它的行的,关于其它行的,每家也是不一样的,得到的消息,也是不一样的,这些东西,是不对外行的,甚至本行的人,也是有选择性的。
那么马爷如果这次失败,反做十年失败会怎么样呢?
那每一行,就会放松一下。
我去看吊眼大棺,做得精细,看着吓人。
我回到前院,坐在院子里抽烟,想着发生的事情。
这事扯上了我们家,吊眼大棺,一棺而成则有一灾,这灾是什么呢?
关于张家棺行记事,打过吊眼大棺两次,一次成棺,一次是半棺。
成棺那次,记事那些竟然被涂掉了,用黑墨水,下面的字怎么也是看不到。
我这件事我问过父亲,他跟我大吼,让我记住,以后别问。
我也不敢再问了。
我每天都感觉到十分的害怕,如果真的有事了,那是要命的事情,父亲是害怕提,还是怎么样呢?
我父亲的脾气很不好。
就现在的情况看,只有等。
我在喝酒的时候,遇到马爷的,马爷问了一嘴吊眼大棺,我说打着呢。
马爷和几个人在喝酒,这些人不认识,似乎不是这个城的人。
马爷交往的人很杂,这谁都知道。
我回家的时候都天黑了,喝得有点多,往回晃的时候,一个人把我拦住了,吓了我一跳。
“我想找你谈谈。”
是一个女人,天黑,看不太清楚。
“我喝酒了,不谈事。”
“那好,明天九点在茶楼我等你。”
这个女人走了,我都没有多想,第二天早晨起来,把这事都忘记了。
我爹让我去城外拉木头,我出门,看到那个女人站在门口。
“你忘记了吗?”
“真忘记了,不过我现在有事,等我办完事的。”
这个女人把手机号给我了,她走了。
脸我依然是没有看清楚,蒙着脸,只露出来眼睛,这很正常,现在这社会,怎么穿的人都有。
我去拉木头,下午四点多才回来。
回来打电话给这个女人,说在小酒馆。
小酒馆古式的装修,很不错,人也不多,还有单间。
我过去,坐在单间里等着,这个女人来了。
坐下,点菜,叫酒,完事之后,她站起来,把门反锁上了。
我一下就紧张了,这事可不太好玩,如果是男人,我到是不怕了,最多就是打起来。
她拉下蒙着脸的东西,竟然是善爷的女儿,善小书。
谁都知道,善爷有一个女儿叫善小书,长得十分的漂亮,而且是省大毕业的。
“是你?找我干什么?”
善小书说,找我为了善家的事情。
我一听,就发晕,这事真是难办,能办早就办了。
“那吊眼大棺什么时候成棺?”
“年前后,尽量往后拖。”
“不能成棺。”
我一愣,不成棺能行吗?先不说马爷能不能得罪的事情,做棺行的,来棺活儿了,不接,那是坏了规矩的,点棺不做就得给人家钱。
吊眼大棺,马爷可是出了大价钱,不是我们家赔不起,这事一传出去,这棺行的信誉可就不保了,本来现在生意也不好做,活儿是越来越少,我说改做骨灰盒,也是一样的,我爹差点没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