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了半天。
“去喝杯茶吧。”
我是接受了。
喝茶的时候,我让他打听六十年前善爷杀行的事情,还有就是马爷和善爷之间的恩怨。
这个人听完,半天比划了一下,一巴掌,我知道那是五万块钱。
“这也太多了吧?”
这个人摇头,说不多,这水太深了,弄不好,有命赚,没命花。
我也知道马爷是招惹不得的主儿,我开始招惹马爷,这个人要打听消息,自然也会招惹上马爷的。
我同意了,毕竟是玩命的活儿,按规矩,要拿一万的定钱。
他给了我一个卡号,就走了。
那天我回去,这心也是吊起来了,真的要做吗?
晚上,我把定钱打过去了。
然而,我没有料到的是,第二天下午,白爷就打来电话,告诉我,那个消息人出事了,被车撞了,在医院。
我的心哆嗦了一下,分析一下,肯定是马爷所为了,肯定是,善爷是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
我的冷汗下来了,下一个被撞的人会是我吗?
这事我不敢和我爹说,现在我也明白了,我爹为什么甘心当行尾,水是太深了。
两天后,马爷给我打电话,说请我喝茶,这茶恐怕是不太好喝。
我还是去了。
马爷请我喝茶,只是说,吊眼大棺让我盯紧了,其它的一个字都没有提,这才让是让我发毛的地方。
那天,我回家,琢磨着这件事,太奇怪了。
如果吊眼大棺成了,张家有灾祸这是难免的,张家打过一次吊眼大棺,家史中记载,那次让张家五年没有缓过来,不管什么都不顺,一年死一个人,连着五年。
除了这个,吊眼大棺一成,各行恨的不只是马爷,还有张家。
这个我到是不担心了,这棺行做不做的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名存实亡的,用棺材的人很少了,除了少数民族,但是我爹一直就坚持做,我曾经提到过,改行,我爹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得我三天嘴都张不开,从此我再也没有敢提过,为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这事我不甘心。
其它行的人,开始悄悄的联系我了,这肯定是白爷说的,我知道各行对马爷是不服气的,但是,没有敢明目张胆的和他对着来。
我是一个一个见面的,他们给我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是说,让我救善爷,这是把我推上了前线了。
我没有料到,会这样,我以为他们会给我什么建议的。
这是把我架起来了,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就把我的腿打断,这个不用商量。
我感觉到了,我在深深的水里,想到这儿,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我必须得找善爷了。
我晚上去善爷家的,善爷在喝酒,让我陪着喝酒。
我说了这件事情。
“张爷,善家杀行是罪有应得,行有行规,不处理,就乱行了,十行团结,有规矩,才能经营百年以上的,善家已经是偷生六十多年了,是时候了。”
“善爷,就杀行的事情,我觉得有蹊跷。”
善爷摆了一下手,让我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看来从善爷这儿下手是不可能了,那怎么办?
那天回家,我想,恐怕这善爷是有苦说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
吊眼大棺开打的时候是春天,明天的年关前就能打完。
这个每一行都知道了,那么来说,善爷的日子是越来越少了,可是不想让他死的人,比如布行的白爷,还在其它行没说的,暗中使劲的人,都没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