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天气也太怪了。
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的田飞菲,低头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微微一怔后,又是满脸欣喜。
她抬头对温子健道:“是周睿,他还活着!”
温子健也是满脸喜色,好像周睿活着,比他自己活着更值得高兴。
田飞菲飞快的拿起手机接通,高兴不已的道:“周先生,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周睿在那边也是一愣,问:“你知道我遇到了什么?”
“不是很确定,但您这样问,应该和我猜的差不多了。”田飞菲回答说。
周睿沉声道:“我遇到了一个自称青州主簿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人。”
“那你怎么还能活下来?他没要杀了你吗?”田飞菲不解的问。
周睿心中有种莫名的怪异感觉,田飞菲好像知道的太多了。她问的话,总让周睿有种在被人当电影角色观赏的错觉。
“他确实想杀了我,但有个人突然出现,放了把火把他杀了。”周睿回答说。
田飞菲听的愣了神,在她原本的预测中,周睿应该算得上必死无疑。哪怕运气再好,也顶多九死一生。
知道周睿还活着,已经很令她惊了,得知是因为有人放火烧死了青州主簿,田飞菲就更惊愕了。
谁那么大胆子,敢杀一位主簿?
她猛然想起在吕州死去的那位主簿,两位主簿一前一后,都死在和周睿即将遭遇或已经遭遇的时候。
难道说,这不是巧合,而是同一个人干的?
想到周睿刚才说的话,尤其那句放火,田飞菲突然问道:“周先生,你说那个人放火,是什么样的火?”
“一种黑色的火,而且主簿的黑气可以让它不断壮大,很异。”周睿已经听出了些许端倪,问:“你是不是认识他?”
手机里,传出田飞菲无意识的呢喃自语:“原来是他……难怪……不光是我回来了……”
声音嘎然而止,手机里陷入了沉默。
周睿听的迷迷糊糊,忍不住问:“你说的他是谁?什么不光是你回来了?”
田飞菲沉默了很长时间,在周睿几次催促询问中,这才开口道:“周先生,我不能跟你说太多,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你最近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劫难了。”
周睿愣了下,随后心中高兴万分。
认识田飞菲这么久,总算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好听的了。
“那个人呢?也不能和我说吗?”周睿又问,这个问题他已经重复了很多遍。
“不能。”田飞菲拒绝的也很果断。
“可我感觉他好像对我有些敌意,不会来找我麻烦吧?”周睿略微有些担心的问,那人的火连主簿都能杀死,周睿不觉得自己有本事抵挡。
“应该不会。”田飞菲说,只是语气听起来并不是特别的肯定。
无论周睿再怎么问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她都不再多说了。
没办法,周睿只好摸出口袋里的主簿令牌,又把那个人将令牌留给他的事情说了说。
“他把令牌留给你了?”田飞菲似乎有点吃惊。
“这令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之前无意中用它吸走了外科主任身上的黑气。”周睿说。
田飞菲沉吟片刻,回答道:“这块令牌,是用来代表身份的。”
“你的意思是,这是青州主簿的身份证?”周睿问。
“不是身份证,而是身份的象征。不过你只有令牌,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控制能力,严格来说,只是一个盗取主簿令牌的小偷。”田飞菲说。
周睿听的哭笑不得,怎么还成小偷了?
“需要提醒你的是,这块令牌会有很多东西觊觎,可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