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钮九天和钟若樱几乎是前后脚一起走进大帐篷,他们想问问训练什么时候重新开始?
戴本钟抢在前面说道:“钮国舅,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一名女选手牺牲了?你可不能亏待了她”
“小戴,你放心,这事我会妥善处理,马上就会把抚恤金送到她的家属手里”
钮九天之所以压根就没提起这事,是他亲眼看见是那位姑娘把戴本钟抱走的,而且还抱那么远,如果戴本钟真出事了,他杀了那姑娘全家的心都有。
“那些刺客坦白了吗?我没招谁,没惹谁的,为什么要刺杀我?这事不弄清楚,我还敢走出这个帐篷吗?”
“唉抓到的三个刺客,审讯时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嘴也硬得很,怎么砸都不松口。我和钟公主约好了,准备今天早上再会审一次。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
钮九天也特别想知道这幕后黑手是谁?一点可以肯定,有人不喜欢耀琊国和挈驰国罢兵言和。
两名刺客被抬进了帐篷,这座帐篷内搭了两个龙门架,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大热天的,在帐篷一角还燃着一堆汹汹炭火戴本钟有拔腿就走的冲动,这场景在影视剧里,戴本钟见过多次。两人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全身除了嘴,身上其他地方没一寸好地方,刚一放到地上,无数的绿头苍蝇落了下去。
“最后给你们父子俩一个机会,再不交待是谁派你们来行刺的,我亲自把你们剁碎了喂鹰”
钮九天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这对父子。这两人就是被大牦牛他们以为是偷马贼的那两位,被钮九天咬下耳朵的那个刺客,钮九天恨他踢了自己下巴一脚,第一次审讯的时候,就被钮九天“杀鸡儆猴”看了。
那位年长的转头看来一眼跟他长得特别像的儿子,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转回头来,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来人哪!把他们都架起来。”
两位刺客被很粗暴地绑到了龙门架的两根柱子上。
“我明白你们都不怕死,今天只是让你们知道一下,有一种死很痛苦”
钮九天从刑具架上抓起一根不起眼的木棒。
在吉阔大陆的深山老林里有一种在耀琊国叫“赛似铁”,在挈驰国叫“不要脸”的树,这种树没有树皮,生长缓慢,历经百年也就手腕粗细,坚硬如铁不说,还通体没有疤结,特别适合做刀柄c枪把,因为连年征战需求旺盛,现在已经不容易找得着了。
钮九天手里的这根,沁色褐黄中带着血色,看来是根用了多年的老物件了。
他走到那个还在昏迷当中的儿子面前,毫无预警地挥起木棒,重重落在那名刺客的脚踝部位
“咔嚓——!”
不是木棒断了,这分明是骨头的碎裂声。
戴本钟全身一震,他受过伤的两个脚踝一阵酸软。
“哦——!”
那名刺客头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呼出一声痛来。
兽性大发的钮九天又举起了木棒,这回的落点抬高了不少,击打在那刺客的膝盖上。
“喯”
像是一个倒扣着的木碗被打碎了。
戴本钟实在看不下去,站了起来,被身边的钟若樱一把拉住,用下巴示意他坐下。
那刺客在剧痛的刺激下,脑袋摇晃着抬了起来
“懦c夫呸”
他想朝钮九天吐口口水,可惜嘴巴太干,嘬不出口水来。
“哈哈咳咳咳咳”
年长的那位刺客很大声地笑了起来,因为连续被摧残了好几天,笑声难以为继,很快就被咳嗽声代替了。
“王八蛋,有什么新花招尽管使来我们父子俩要是对你吐露半个字,算你狠”那年长的刺客明显是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