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王府是你们的?”
许诺忙回到,“准确的说,是我的。”
何夕刚才见到了老头子,知道他并没有失踪,所以此刻看到玉王府,她原本查探的心已经没有了,反倒是想直截了当的问问这鸡窝头的老板,最近有没有一个秃头老头来这里买过玉。想着他刚才挺着大肚子优雅地坐上汽车后座的样子,何夕现在反而觉得买块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会儿我向您打听个事情。”
许诺见何夕对他笑,还用了“您”,立刻就呆了。他刚才心里怎么盘算来着?是不是觉得这个女人他没戏了?但是现在怎么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呢?
可他不知道,何夕有求于人的时候,一向是这么乖巧可爱。
“先进去再说吧。”云臻瞥了眼差点流口水的许诺,扶着何夕进了店。
玉王府虽然是个卖玉器的,但是一点都不比云来客栈小,甚至更大,靠街道的两层楼是展厅,后头是个院子,院子后头的楼足有三层,一层是供客人休息喝茶的,二层是许诺休息的地方,三层就不知道了。
三个人踩着木质楼梯上楼的时候,许诺也没闲着嘴,他早已忘了被何夕白的那两眼。
“我叫许诺,就是那个许你诺言的许诺,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何夕眨巴眨巴眼睛,笑着回道,“何夕,今夕何夕的何夕。”
“好名字啊!古典气息浓郁,听着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
何夕笑笑,没搭理他,云臻却开了口,“我叫云臻。”
他话少,何夕本也没打算问他,忽然听到他自报姓名还有些惊讶,却又不知道怎么接茬,只呵呵干笑几下,学着许诺的腔调回道,“好名字,古典气息浓郁。”
许诺忽然眼神哀怨起来,他刚才那么隆重地介绍自己,怎么都没得到一句“好名字,情比金坚”呢?
三人说话间已经到了二楼,正要进门的时候,何夕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传来,她停了下来。
边上两个人见她忽然变了脸色,也随着她停了下来,只见她侧耳听了很久,然后眼神顺着楼梯往上看,稍稍皱了眉。
“怎么了?”云臻问。
何夕惊讶地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没听到吗?”
许诺也看向楼梯,“听到什么?”
“女人的声音啊,好像在哭呢,你们听,很明显啊。”
云臻没说话,许诺看了看云臻,眼神忽然有些不自然,“没,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何夕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忽然多了些不同寻常的内容。
鸡窝头心中哀嚎,没有啊,他没有金屋藏娇啊!
“走吧,肯定是隔壁的声音,这边的楼都是相连着,年代又久了,隔音效果不大好。”
本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何夕并未打算追究,便又由着两个人搀扶着,然后自己单脚一跳一跳地往里走,才几步,她又忽然停了下来,“咦”了一声,然后对两个人说,“怎么好像有人在喊我?”
话音刚落,她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何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她一睁眼就看到云臻坐在窗边看着外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皱的紧紧的。细碎的头发错落在额头前,因为夕阳的余晖正好在脸上打出一些阴影,让原本就立体的脸更加棱角分明。
何夕迷迷糊糊地觉得这样的画面美得跟一副画一样,有些不真实。于是她并未喊他,而是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发现都已经处理过了,脚上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醒了?”云臻听到她动作便走了过来,“我请镇上的医生来看过,伤口没什么问题,倒是你刚才突然昏过去,是因为长时间休息不好又饮食不规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