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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旁边就有人出声道:“胡说,你在说谎。”

    那拉氏抬眼一看,只见一个中年妇人跪行上前,叩头道:“福晋,绿萍这丫头说谎,今儿正好是她值夜,奴婢赶过去时瞧见她往袖子里藏了什么东西。主子会突然跌倒,一定是因为她。”

    绿萍闻言,脸色霎时苍白如纸,子抖得越发厉害了。

    那拉氏听了,忙让嬷嬷去搜她的,可惜除了手帕之外,再无其他。

    那拉氏瞧着那言行激动的妇人,沉声道:“无凭无据,你让我如何信你?”

    那妇人闻言,随即道:“福晋,绿萍这丫头心思歹毒,东西一定都被她给扔了。”

    那拉氏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可却对绿萍的态度更加怀疑,如若是旁人,此刻被人这般诬告一定会据理力争,可绿萍却是一声不吭,看起来到倒像是有些心虚。

    那拉氏的语气冰冷:“绿萍,你跟随侧福晋多年,一直是个办事伶俐的人。可今天,你确实是太过大意了。”

    绿萍闻此,不知为何,突然间泪流满面,似乎真的有事隐瞒的样子。

    “你还不说实话?”嬷嬷见状,脸色一肃,立马扬起马鞭冲着她的后背打去,绿萍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后背立时多了一道斑驳的血痕。

    绿萍伏在地上,喘着粗气,颤声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见她终于松口承认,旁边的妇人立刻向她扑了过去,又捶又打,“主子待你那么好,你为何要害她?”

    经过一番询问,那拉氏终于明白了事的来龙去脉。前一阵子,李氏看着绿萍年纪渐长,有意给她找个好归宿,想将她指给贝勒爷手下的侍卫为妻。

    谁知,平时乖巧懂事的绿萍,这次却一改常态,天天别扭着不肯答应。

    李氏刚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羞涩,便自行做主给她定下了亲事。绿萍因此,颇为伤心,三番两次向主子求。原来,绿萍几番推脱,不愿离开是因为心里惦记着贝勒爷。

    绿萍同主子进府多年,却将自己这份心思藏得干干净净,任谁也没看出来。

    许是因为一时迷了心窍,脑子犯浑,绿萍这才做出这等卑鄙之事。可是,待她看见那盆中渐已成的胎儿,终是受不起自己良心上的谴责。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绿萍当即被那拉氏下令乱棍打死,其余的人,也因为首次受此牵连每人各领了二十大板子。

    事处理完之后,那拉氏前去书房向胤禛交代。胤禛闻此,大为恼火,差点将自己玉扳指碰碎,好在那拉氏及时地护住了他的手。

    “贝勒爷,都是妾不好,没有管教好下人,才会让妹妹受此委屈。”

    胤禛痛失骨,心难免沉重,他摆一摆手道:“我有点累了,你先下去吧。”

    那拉氏言又止,只得屈膝行了个礼,悄然退下。

    回去的路上,那拉氏走得很慢,迎着徐徐凉风,瞧着回廊两边的景色,嘴角微微勾起。

    阮氏进来的时候,笑得风满面,好像是有了什么喜事似地。

    宝珍插好绣针,起相迎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阮氏含笑道:“宝珍,下午你陪着娘出去一趟,娘有东西要给你看。”

    宝珍闻言,略显不解道:“娘,到底是什么事啊?”

    阮氏拉过她的小手,轻轻拍着:“总之是好事,你看过就明白了。”

    阮氏故作神秘的样子,宝珍还是头一次见到。用过午膳,阮氏带着宝珍出门,两人坐着马车来到城南的闹街市。

    马车缓缓停在一处门楼前面,宝珍掀起帘子,瞧着这家没有门匾的门楼,轻声问道:“娘,这里是”

    阮氏微微一笑:“咱们下去吧。”

    门楼外候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穿衣打扮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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