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城袖底生风,“听闻风先生的天玑剑法,当年曾独步天下,从无敌手,如今您易容有术,老当益壮,只是不知剑法是否一如当年。”
风涟澈将修长的手一伸,“剑呢?”
苍术和忍冬砰地将黑檀木箱子搁地,开始翻箱子找剑,“先生稍等,剑许久不用,该是收在箱底了。”
风涟澈重新将手收回袖中,“是啊,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叫嚣着要看本座的剑法了。”
沈醉一看这是要打,慌忙拦在风涟澈身前,“不行不行,师尊爷爷,不能在这儿打,房子都拆了,咱们就真的没地方睡了!”
咱们一起睡?
风涟澈垂眸看她一眼,两眼一弯,“好啊。”
沈醉不察,又回身对楚云城道:“楚云城,这里是朕的寝宫,你不当朕是皇帝,也该当朕是这里的主人,师父他老人家都答应了,您也不是不懂事的对吧?”
这时,半截身子都钻进箱子里的苍术终于爬出来,“剑找到了,先生!”
风涟澈看了看还张着双臂站在自己身前的沈醉,挥挥手,“算了,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先收了吧。”
楚云城自是不愿真的与天玑宫交恶,“好,风先生既然奉的是龙帝与龙后之命,做的是吾皇的老师,在无俦宫中又有陛下诸般回护,可以为所欲为,本王的确奈何不得。但出了这宫门,便是本王摄政的江山,希望您老人家好自为之!”
风涟澈微笑,“陛下的基业,就是本座要呕心沥血辅佐的山河,无论宫内还是宫外,只要与陛下有关,本座自当尽心竭力。”
“啊,本王就静待,看风先生这个帝师,要怎么当!”
风涟澈微微欠身,“千秋万载的功业,不是谁都能活着看到的。”
“帝师年余古稀,这是要跟本王比命长?”
“所谓祸害活千年。”
“哼!帝师总算尚有自知之明!”楚云城狠狠瞪了眼沈醉,拂袖而去。
风涟澈继续微笑,“好过王爷一叶障目。”
沈醉见楚云城终于要走了,整个绷紧的人这才放松下来,心中狂笑,终于活着见到楚云城也有吃瘪的时候了,哈哈哈哈!
不想楚云城经过她身边时,忽然停了脚步,“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提醒陛下,卢老将军的儿子卢灿,若是陛下昨日幸了,就明日早朝当着群臣的面赐个封吧。”
沈醉又傻了。
那个叫卢什么灿的,该是已经被她给杀了,还哪里还给人家一个儿子去啊!
“摄政王说的极是,但是朕还得好好想想,这一天到晚爬上御床的男人没有七八个,也有五六个,朕真的不太记得谁才是卢将军的儿子了。”
你不是惦记着跟我入洞房,生小皇帝吗?我偏要气死你!跟谁上床都不跟你!
“那么,陛下今晚在床上的时候,要抽空好好想清楚!”
楚云城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次是真的走了。
沈醉看着宫门关了,才松了口气,跳着脚牵了风涟澈的衣袖,喜笑颜开,“谢谢师尊爷爷!”
忽地风涟澈周身气息一沉,抽离衣袖,比楚云城生起气来还恐怖。
“在这里跪着!想清楚!本座不开口,不准起来!”
“为什么啊师父!”
“还有,不要随便碰本座!”
一晚爬上床七八个男人!
简直!
简直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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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城:哼!无耻蹭流量!
醉儿:再让朕跪,当心你的文扑街!
弦: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