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要不你还是别说话了吧。”

    “……”

    “免得你哭出来。”

    “我才不哭。”

    “就逞强吧你”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哎呀，别把气氛搞得这么伤感嘛。”

    “可是，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我也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你说。”

    “够了，够了，足够了。”

    “什么足够了？”

    “能和你一起经历这么多，也就足够了。”

    “什么足够了？怎么就足够了？这，这不应该只是刚刚开始吗？我们，我们……”

    “别说了！你一定要这样吗？我难道就……我也想啊！和你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欢乐谷，一起喝奶茶，一起……还有这么多事，没有一起……”

    “……”

    “我们的分别，不应该是这样的。”

    “对，对不起。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没跟你说过。”

    “哦？”

    “高一时，那群追你的混混，堵过我。”

    “啊？你居然……”

    “诶，我知道，我稍微教训了一下下。”

    “你这人，哼。”

    “这样，是不是就要好得多了？”

    “也不错，毕竟不是所有人我叶凤兰都看得上。”

    “那我还算是荣幸的咯？”云飞羽笑着说道。

    “可以这么说。就这样吧。”

    “啊？再多说……”

    “再见了。”

    “再，再见。”

    “你必须得给我好好活下去哦。”

    ……

    “云飞羽好像睡着了。”柳耀溪看着柳梦媱背上的云飞羽说道。

    “也好，免得他太痛苦。”夏梦幽理解地说道。

    柳耀溪当然也理解，虽说那是在梦里，不过，那真实程度也不比现实差到哪里去。那个画面，如今都还历历在目，夏梦幽胸口上的那个窟窿，不断涌出的鲜血。那黑乎乎的伤口里的是无限的绝望，涌出的是无尽的恐惧。那感受，柳耀溪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如果真的会再经历，那就只能是他的父母的葬礼上。

    这一次，先到的“云飞羽”和“叶凤兰”。他们两个先向另外几人通知了一声，便尽量躲避着路人的目光，走进了大楼，凭借着散乱的记忆，走到了那个楼梯口前，这个，他们曾走出来的这个楼梯口。

    “哐当。”打开玻璃门的声音。“云飞羽”和“叶凤兰”连忙扭头看去，是“柳耀溪”和“夏梦幽”。

    “你们的动作还是快的嘛。”“柳耀溪”开口说道。

    “离得稍微近一点嘛。”“云飞羽”回应道。

    “他们也应该快了吧。”“叶凤兰”换了个话题。

    “那我们是等着吗？”“夏梦幽”问道，同时两人也走到了“云飞羽”和“叶凤兰”的身边。

    “难道我们还先下去？”“云飞羽”苦笑着说道。

    “还是等着吧。”“叶凤兰”也说道。

    “那个叶凤兰的事……”“柳耀溪”还是提了出来，虽然大家都是不想提及的，不过几人也清楚这是迟早都会面对的问题。

    “要不，还是别说了吧。”“叶凤兰”自己都说道。

    “我也很疑惑……”“夏梦幽”刚开口道，却被“柳耀溪”打断了：“你的疑惑我相信这里的我们四个人还有那边的四个，都有。”

    “云飞羽”和“叶凤兰”也知道了这个疑惑是什么，不过也都没有再提及。

    四人又稍等了片刻，便等来了剩下的四位。

    “久等了？”夏梦幽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