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缚看了一眼煮雨,煮雨掏出五两银子交到了老板的手中。
凤凌嘴角撇了撇,果然是土豪。
五两银子够他好几天的收入了,老板当即不再说话,靠边站腾出地方。
凤凌挑眉问道,“怎么比?”
贺兰缚云淡风轻,“看山主的意思。”
凤凌垂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想了想随性道,“那便玩儿个简单的,计时,投中多者胜。”
“好。”
老板拎来箭筒,每人三十只箭矢,分别放在了两人的身侧。
准备好之后,老板看了一眼两人,喊道,“开始”
凤凌两只手分别抓起一支箭矢,同时朝壶口扔了进去,全中。
随即又一只手同时抓起两只箭矢朝壶口扔去,又是全中。
而贺兰缚这边也丝毫不差。
很快,两人手中都只剩下了一支箭矢,凤凌转过去,背对着壶口将手中的箭矢扔了出去。
紧随而来的便是箭矢与壶口碰撞的声音。
凤凌转过身去,竟发现自己的最后一支箭矢落在了地上。
而此时,自己的壶口里却恰好是三十支箭矢。
凤凌诧异地看向贺兰缚,“你的箭进了我的壶口?”
贺兰缚但笑不语。
娇娇迫不及待地解释道,“阿姐,你刚才转身的那一刹,贺兰楼主用他的箭打掉了你的,而他自己的箭也进了你的壶口。”
凤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偷鸡不成。”
贺兰缚没有理会,兀自走开了。
走着走着,到了表演马上技艺的场子,表演的人技艺很好,不时从马背上翻下来,只用单手或者单脚勾着马鞍在马场上驰骋。
用来表演的是胡马,凤凌一直特别喜欢骑马,也爱看赛马比赛,看着表演的人在马场中策马奔腾便心中痒得不行,遂给了马场老板银子,让她骑两圈。
凤凌选了一匹最野的红鬃烈马,马场老板吓得直摇头。
因为此时的凤凌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虽然身子颀长,但是依旧很瘦削,根本不像是能驾驭这匹烈马的样子,马场老板怕出事担责任,死活都不让凤凌骑。
贺兰缚看向煮雨,煮雨会意,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马场老板,利落道,“这马我们买了,这回可以骑了吧?”
马场老板接过银票,尴尬的笑了笑,“可以,可以。”
凤凌嘴角抽了抽,这也太土豪了,当即摆手,“不用,不用,我不骑了。”
贺兰缚浅笑道,“试试吧,让在下见识一下。”
凤凌一想也是,贺兰土豪不差钱,再拒绝就矫情了。
“好,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姑娘的马术。”
当即动作利落地翻身跨上了马,策马疾驰而去,颀长瘦削的身躯在马上灵活得似一只矫健的雏鹰。
人家女孩子小的时候都喜欢跳舞弹琴,她小的时候喜欢射击骑马,十一岁时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把乡下隔壁大爷家的骡子偷骑了出去,特别威风地满村子溜了一圈,外公知道后,让舅舅骑摩托车载着他在后面追,当时吓得险些心脏病发作。
后来到部队之后,特战队里有个队友叫巴图,是蒙古族,她休假的时候常跟巴图学骑术,在部队七年,到最后她的马术比蒙古人还精湛。后来巴图用汉语评价她,一个字来形容,野;一个词来形容,倍儿帅。
骑上这匹塞外烈马之后,凤凌仿佛回答了那段在特战队闲暇时的时光,她跟着巴图在草原上策马奔腾,队长和其他队员为他们加油助威,每次还会他们身上押注,一开始她的骑术不如巴图,只有队长愿意押她赢,每次都把工资输得一干二净,一群人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