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然一句便说中要害，但凡这二人中有一人在府中坐镇，那常氏也不会翻这么大的浪花。

    “你父亲”

    “他还在前线战场，那常氏竟然以为父亲不会有命回来。所以才越发的肆无忌惮，如今父亲归府，并没有定日。只有老太太能够主持大局，只是”顾亦然说道这里，便不在说下去，说了这么多刘嬷嬷一定明白她的用意。若是多说，反而没有必要。

    果不其然，刘嬷嬷低头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一件极其重要以及棘手的事情。顾亦然也不着急，静静的等待，她如今最大的进步便是等待。不知过了多久，刘嬷嬷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顾亦然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独自吃着车厢内小几上摆放的果盘和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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