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踢球他一个能踢五个,说到唱歌,他充其量能跟着之前的哥们附和着用摸鱼型唱法随便吼几声,还属于那种光张嘴不出声的,因为旁边的兄弟声音一个顶五个。要非说实打实的唱歌倒是还真有一次,那次是踢完球了之后去酒吧包了场庆祝的时候,几个兄弟一定会脱了衣服往酒桶上跳,跳上去接着脱脱到剩内裤之后双手大拇指对着自己大喊我是第一,下头精神状态和他差不多的人就齐唱队歌助兴,精神状态差不多介于advuri的编剧组和hayrfrids的编剧组之间。一曲唱罢,下头众兄弟热泪盈眶,他一个人在旁边接着喝酒吧特供他的花生牛奶,兄弟们歌唱完了齐声高呼队名他正好喝完牛奶放下杯子,看着这帮精神状态已经朝着ikls的编剧组一路狂飙的人,他只能转过头去接着喝花生牛奶。旁边酒吧柜台里的姐姐就悄悄伸手,把他嘴唇上牛奶沫擦了一擦,软软还带着点酒精味的指尖让他还没反应过来脸先红了,随后他对酒吧的玻璃桌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面的兄弟继续高呼队名又是一轮歌声,这回他们不是ikls编剧组了,他们已经是surjail的编剧组了
他刚想说什么,姐姐就把食指竖在嘴唇上,把他杯子拿下来又添了一杯,说你怎么不去和他们唱歌呢,莉安尴尬的说我不会呀,我就会我家乡的那么几首传统曲目,和这里气氛不太符合唱出来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一点没开玩笑,他会的那几句确实在这唱不太合适。
姐姐颇有兴致的把染成了橘色的头发捋到了耳后,露出了在耳廓上等距钉着的银色耳环,她把脸凑到莉安旁边,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混着往莉安鼻子里冲。姐姐托着下巴说你就唱给我听啊反正他们也听不到,莉安苦着脸说不好,真的不好,这曲子没法声唱。姐姐伸出手就弹了一下他的耳朵,放下就盖在了他手上,装生气的说不然牛奶钱照付,莉安依旧苦着脸,说而且这传谣歌谣可能和现在的道德规范不太符合
姐姐浅蓝色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慢慢的用指甲划着他的手背,把嘴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我就喜欢不太符合道德规范的传统歌曲。
莉安权衡了一下,觉得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于是他咳嗽了一声,先一口气提足在胸口,心说这是你要我唱的,旁边姐姐的眼睛越来越亮了,双手托着下巴,整个身子都向前倾在了柜台上。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还是压低了声音,在一波又一波球队战歌的掩护下声唱道: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
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瞒皇上
悔婚男儿召东床
将状纸压至在了某的大堂上!
最后一个上字出口,端地是锻铁掷金舌绽春雷,旁边的姐姐都被包龙图惊呆了,包公怒铡陈世美的气势跨越时空把西班牙调酒师彻底震惊了,依然在唱着队歌,边唱歌脱衣服脱一半的一哥们一个酒嗝摔了下来,砸倒了一片桌子。
莉安一口浊气吐出,旁边姐姐还没醒过神来,莉安倒吸一口气,又是一句唱道:
咬紧了牙关你为哪桩!
一曲从公园大爷收音机里听的铡美案选段唱完,姐姐都听呆了,旁边的dj碟依旧疯狂打碟,球队战歌愈发响亮,心想还好没人发现,莉安想喝口牛奶润嗓子,结果他喝的速度太快,差点被呛个半死。
但是突然一个兄弟凑过来问道,莉安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是不是某种你们家乡的ra?
刚刚缓过来的莉安又差点过去,他连忙举着手,又咳嗽了几声才抬头,认真严肃的回答道,这就是我家乡流传的传统歌剧里,略微激烈,高潮情节里的一部分,这故事整体讲述的是一个秉承公义的法官为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妻子做主,给予了那个功成名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