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感受都随时跟上帝说,说完了就交托了,不再扛着了。这种心理负担随时清零的感觉不要太爽啦!
很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笨小孩在一个成人的世界里扮演一个成人的角色。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可以卸下化妆和道具,再次成为一个笨拙的小孩子。
秦月几天前给沈老师去了个电话,跟她提起自己对上帝带走她父亲的心结,沈老师沉默了一会儿,对她说,“上帝无论从你生命中带走什么,他都用自己来代替。从今往后,你就拿他当你爸爸看待好了,你爸爸当初怎么对你的,上帝只会对你更好。因为你爸爸做不到的事情,上帝都能做到。”秦月把这话听进了心里,从那以后,她开始管上帝叫老爸。她对上帝的视角变了,心态也随之改变。上帝也很够意思。凡是她祷告的,他都回应。不是答应,而是回应,好的,坏的,总有一个明确的答复。用经文,用环境,用异象,用异梦,用教会的口,用外邦人的口,等等等等,总会有答案的。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秦月每天都睁大眼睛看着,竖起耳朵听着,想知道这一次上帝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答复她的祷告。像小时候玩捉迷藏一样,乐此不疲,其乐无穷。
看了几节经文后,秦月熄了灯,甜甜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去吃早餐的时候,秦月就已经注意到酒店里的荷兰人不是一般地多。她本着下一顿不知道着落到哪里的心态,把自己喂饱,然后回房间洗漱换装,收拾好了背包,带上自己所有的名片下楼到大堂集合。她到的时候提前了十分钟,可宽敞的大堂里面已经有了不少老外,三三两两地站着聊天,大多数人都穿着正装。
房厂长和Adam也下来了。Adam一下子窜到同胞中间去了,也不知道又碰到了哪个久别重逢的老乡。秦月守着房厂长寸步不离,她不能把一个不会说英语的领导扔在一群老外中间。结果还真有人过来攀谈。聊起来才发现对方也是刚入职HDM不久的新人,不过职务不低,是个MD(Managing Director总经理)。这个级别的,少说也是一个分公司的一把手。聊了一会儿,这位热心的先生,就开始将房厂长介绍给他刚认识不久的同事们。秦月带着房厂长,收了一大堆的名片,其中至少有十几个MD。他们到中国来也有着要看看这边市场情况的心思。看样子这些人都不会着急回去,而是会到上海继续参加海事展。
不大一会儿功夫秦月带来的名片就见了底。秦月没办法只好一路道歉下去。就在这时,他们的新朋友,那位一直热情地帮他们做介绍的先生,一把拉住一个刚下来的人,兴奋地向秦月他们推荐,“这位Ray是我们集团动力控制小集团的总经理,负责几个分公司。他在中国有很多的业务,在你们临海市也有。”这个时候秦月已经麻木了,根本听到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把对方的话翻译给房厂长听,双方简单地问候彼此,交换了名片。秦月收了对方的名片,为自己名片已经发光的事实,不得已再次道歉。中间人却热情不减地非要让秦月给对方留个联系方式不可,因为对方可能要到他们船厂去参观,需要一个懂英语的接待人。秦月无奈地掏出了笔,在房厂长的名片背面留下了自己的英文名和电话号码。
出发的时间到了,人们陆续的出去上了大巴车。几辆大巴车载着他们向港口驶去。HDM大手笔包了艘游轮。航行的时间居然长达三个多钟头,听到这里秦月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尽量地养精蓄锐。房厂长刚才碰到了一些国内的船东,跑到楼上去跟人家聊天去了,不需要秦月跟着,她也乐得清闲。
可这艘船没有她希望的那么大,因为无论走到哪里都还是有很多人。没办法,秦月只有在一个看起来比较宽敞,有桌有椅的地方坐下来。她拿出手机,试试信号,想上网搜本来杀时间。正刷着网页,眼前的光一暗,有人在她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