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事情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叫人调查,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得说到前面: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欣桐,就想尽可能地弥补她,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无心的伤害也不行,如果俞恪凡对不起欣桐,我不会放过他
“孙老,您这溺爱的方式我不敢苟同。不过,我和恪凡问心无愧,敢于面对一切。”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乐呵了,但孙老也没生气,深深地看眼桑梓,说:“帘幽,我一直很欣赏你,论能力论人品论那份细腻的心思都值得信任。我本来想,欣桐在你身边,也能学到不西,但是很遗憾,在你面前,我可能要做个恶人了。”
“没关系,我能理解。”桑梓淡淡地笑,心里对老人的那份尊敬已经大打折扣。
与孙老分手,她就拨通了俞恪凡的电话,把情况跟他说了。俞恪凡倒是不甚在意的样子,反过来安慰她:“没事。我们没做错事,也就不怕什么。孙老是有原则的人,也不会太迁就孙欣桐,就算他们用手段,也没什么大不了,俞氏和学校现在都不用求人,没什么怕拿捏的。”
“嗯,可我还是觉得不安,恪凡,你多注意点吧。”
“知道,别胡思乱想了,下班我去接你。”
俞恪凡从电话里传过来一个吻,挂了机。桑梓见他这样,心里也安定多了,收起手机,打车回了学校。
接下来几天,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有罗太太打过一个电话,带着点道歉的意思,说她劝不了她的父亲。桑梓不在意地笑,罗太太能说出这样公正的话,已经不错了。
几天后,孙欣桐回到学校,看起来清瘦了一些,但精神不错,眉宇间那份本来清淡的自信与傲气甚至更浓了几分。
老师们都以为她这场病与之前王子毅的事有关,纷纷表示关心,桑梓也象征性地问了一下。
那是在下班的时候,她比平时出来得晚了一会儿,走到楼梯边就看到了孙欣桐,她站在那儿,好像在等什么人。
“欣桐,身体好些了吗?”桑梓先打招呼。
“好多了。纪校长,下班后有安排吗?”
“没什么安排,你有事?”桑梓直接地问。
“嗯,想和你聊聊。”
“那走吧,是坐我的车还是你自己开车?”
“我自己开车吧,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你带路。”
“好。”桑梓也不含糊,在前面发动了车子,孙欣桐在后面跟着,两人把车停在一家西餐厅门外,走了进去。
点了餐,桑梓没先说话,是孙欣桐要找她谈的,她等着听就行。
孙欣桐也没急着开口,就先说了些学校里的话题,等餐送齐了,服务生关门退出去,她才进入正题。
“纪校长,上次你父亲来学校看你,我见到了他,顺便聊了几句。”
“哦?”桑梓没想到是这样的开场白,微微有些意外。
“他拎着个蛋糕,说是你的生日,可我记得,今年5月16号,俞大哥给你庆祝过生日。”
“记得这么清楚,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桑梓扯起个笑,“事实上我的生日的确是5月16号,但户口本上的生日是10月份,我父亲对我的事一直也不怎么上心,就记住了后面这个日子。”
“哦,我倒觉得,他再糊涂,也不至于把女儿的生日弄错。”孙欣桐抬眼看桑梓,眼中闪着了然。
“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桑梓心里意识到什么,按兵不动,等着孙欣桐的下文。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你被苏谨兴绑架的时候,是在盘石,你和俞大哥急匆匆地从法国回来,就是为了赶去看望一位垂危的老人,你还和成总留在那里参加了老人的葬礼。而去年春节,你也去了盘石,俞大哥和成总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