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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6日,我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一位朋友发表的动态以后,又把我这些已经尘封多年的东西给记了起来,把那段青涩的青春记忆给从新开启,又一次令我陷入无边的回忆中去,再次梦回过去,梦回往昔。

    2018年的我,29岁,不大不小的年纪。再次去回忆这些陈年往事时,心情确是如此平静、如此的安静。最近也一直在看村上春树的小说,一个日本后现代主义作家,1949年1月份出生,29岁开始写作,第一部小说作品是《且听风吟》。

    1979年的时候,也就是村上春树30岁的时候,《且听风吟》发表出来,随后即获得了日本群像新人奖。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觉得,他一定是位很厉害的角色,一出书就斩获了新人奖项。然而用村先生的话说,他能获得新人奖,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的幸运而已,因为他都没想过获奖的事情,只是写了出来,然后投了出去,事后主办方通知小说获奖才知晓的,可也真是个性情中人呵。

    看完他的这本小说——《且听风吟》,尔后才知道,噢,原来小说啊,还可以去这样子写呀。这无形中的影响,也就提高了我的胆,也就试着拿出笔和纸,开始去记录那些,深埋心底的一些心事情,随着写作的深入,忽然就发现很多事,就在这不知不觉中豁然开朗了起来,忽然就从沉睡中,沉睡了五年之久的噩梦中悟醒过来……

    从梦中醒来,这不自禁的让我想起,鲁迅先生曾在一篇演讲稿里说的一些话,是先生于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上的一篇演讲稿,这稿子后来收入了他那“一面埋藏、一面留恋”的杂文集《坟》中。在这篇题为《娜拉走后会怎样》的演讲稿中,鲁迅先生这样说:“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但是,万不可做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梦境的。”

    是的呢,不要去惊醒他,那怕是噩梦也好,让他继续做下去。娜拉醒了,是她觉悟了自己是傀儡的时候醒的。我也醒了,是被村上春树的小说给惊醒了,醒来之后,一片凄凉,一阵寒酸,无话可讲,无人倾说,我想继续沉睡,但是再也无法入眠。

    我的噩梦被惊醒了,被村上春树给惊醒了,但是我的出路呢,我找不到我的出路。我不想醒来,但是确确实实就醒了,现在是连想回到噩梦中都不行,我困顿与错愕,我不知所措……村上春树在小说《且听风吟》中也有述说:“心情抑郁的人只能做抑郁的梦,要是更加抑郁,连梦都不做的。”

    我惊醒后的心情,也都还来不及整理,是抑郁呢,抑或更抑郁?我自己都整不出头绪。但是醒来之后看不到出路的心情,却任然沉重的缠绕着。噩梦是做不回去的了,然而将来的梦呢?而我的噩梦不就是从那个不切实际、幻想成分甚多的曾经的将来的梦破碎而成的吗。我的那个将来的梦碎了,但是人却不愿意醒来,醒了也就回不到梦里去了。所以我迷迷糊糊就来到了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让那已经破碎了的噩梦继续沉睡,这一沉已是五年之久,毕竟是早已经醒了,睡得太久也实在太难受。

    当所有幻想都沉甸不见之后,我那一颗最初的心却还在跳动,最初的梦依然喘有气息。实在不忍心看着这颗最初的心孤苦难受,也就决定与它并肩作战,然后带着它燥动起来,也不懂这是将来之梦还是目前之梦,但是已经又开始做了,也就只能去做了,做得完不完整,做得够不够好,我也是无从知晓,也管不上出路不出路的事情了,或许也还是在盲目的做着这诳梦。

    以前的一位老同学说:“一个人要了解自己,一定要回到自己的历史深处,回顾到最痛彻心扉的那几年,剖开那些你自以为的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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