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有此至高境界的心境,自然是安稳的睡觉去了,倒是白子奇,装着一脸痴相的冲去了眉夫人的院落,结果瞧见其高肿的脚踝,倒是心里诧异:不就是一扭一摔吗?竟要上板条?难道连骨头都摔断了?
装傻充愣的闹腾着,以好玩的名义拆了眉夫人脚上的布包板条,伸手摸弄着一片药膏看着眉夫人疼的死去活来,他却笑的呵呵的装傻,使得青袖不得不大着胆子将他拉开,又是叫人重新请大夫来包扎,又是冲着白子奇大告夫人的不是。
白子奇脸上挂着傻笑立在那里由着青袖吧啦吧啦,心下却是骇然,因为他已经摸的清楚,这眉夫人的踝骨已经迸裂,而且其碎裂之相乃是生生以猛力击碎的,只是着点太小,小的就好似谁拿判官笔一点,生生给点碎了一般。
如眉不过是娇蛮些,并无与我作对,她犯不着自己伤了脚,更何况这等迸裂之伤,也不是她能做到的。当真就是一摔摔裂?这,太不可思议了……
白子奇心中猜想着,看到青袖流着泪给自己说夫人如何的介怀眉夫人如何的刁难,便还真往苏悦儿身上想,恰好此时眉夫人也听的青袖说起,自己也委屈万分,加之刚才被大爷折腾的白受一道罪,倒也哭嚎起来。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想我是东方家的二小姐,谁不让我三分,就是婆婆都没为难我,她一个苏家的丫头罢了,摆着架子非要我跪,我体谅着白家的脸面跪了总成了吧。她却又挑三拣四的就是不端茶,后面喝了茶还要训诫我一番。我,我何时被人这样欺辱过?若不是大爷您生病烧忘了我,我何至于变成一个妾来受这些罪过?都是你!”眉夫人哭着甩了手里的帕子往白子奇身上丢,当初大爷好着的时候,她就这样惯常撒娇的,如今受了委屈自然还是这个样儿。
白子奇抓着帕子一脸呆相的看着眉夫人,忽然却蹦出一句话来:“我又没推你,干嘛赖我,你不讲理!自己不会走路还赖我!不理你了!”说着就跟个孩子似的往地上一坐,全然撒气的样子。
一屋子丫头见状忙去哄大爷,可眉夫人一听也不乐意了,当下就竖着眉到:“它不会也和那些蜈蚣一样死了吧!”
燕儿当下抬了下巴指了旁边的一个竹篓:“在那里,我只用它解了一半的毒,应是死不了的……”
白子奇顺指拿了竹篓打开,就见红色的蜈蚣趴在泥土上,触须浮动,他随手从燕子脑袋上扯下簪子碰了碰,红巨龙便钻进了泥土,显然还活的好好的,使得白子奇放心的出了一口气:“没死就好!”
燕子着着亵衣躺在地上,轻声说到:“大爷放心吧,燕儿会照顾好它的,那是蛊虫,若他死了,母蛊必败,露了气的话,大爷如何还找的到害你的人?”
白子奇将竹篓一放,冷笑道:“想不到害我的人倒挺多,一个没完再来一个,如今我这个明处的,还真是要小心非常。”说完动手将燕儿一抱去了床上:“可要我帮你做什么来解毒?”
燕儿摇头:“我主人给的药这几下来,也已经吃完了,如今有红天龙给我解了毒,余毒却要自己慢慢清了,怕是怎么也要歇几天了。”
“什么你要歇着?这不成,你若不在我跟前,我如何防毒?你知道的,这府里就有人一直在暗害我……”白子奇当下就皱了眉:“要不我闹一闹,赖在这里不出去得了!”
燕子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大爷何必担心呢,奶奶就是会解毒的人,今个我听闻要什么蜘蛛蜗牛的,就觉得不对,那是解蝎毒的法子,便疑心你被蛰了,带了一堆的东西过来,就打算看怎么弄呢,却没想到奶奶好本事,竟已经把你的毒刺给你挑了,其后的法子见的听的,都令我惊讶,她定是个知毒的人,我瞧她的伶俐劲比主人还利索些,而且还非要给你喝什么盐水,我虽纳闷却也相信她有道理。大爷倒不用担心,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