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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宋怀言脸色挣的通红,差点儿没被傅承彦给气晕了过去,他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傅承彦,胸口上下起伏着,“阿彦,我是你舅舅,你就是这么对你长辈说话的?”
傅承彦勾唇,眸色如常,倒是气定神闲,与宋怀言比起来倒是镇定得多了。傅承彦替宋怀言在倒了一杯茶,推至宋怀言的面前,“舅舅莫要生气,喝口茶润润喉,也消消气,毕竟身子是舅舅自己的,气坏了可不太好!”
傅承彦由始至终都保持着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宋怀言段位那也算是高的了,在跟对方谈判的时候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清醒,很显然傅承彦跟他谈判的那些对手都不一样。
别人尚且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敢过多的放肆,可傅承彦却并没有将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有了这一层认知,宋怀言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快过来找傅承彦了,底牌抛得太快了,他在傅承彦这边不单是讨不着便宜,反倒是暴露了自己的短处。傅承彦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宋怀言这一次来找傅承彦,原本就只是探探傅承彦的虚实,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败落了。
“非得要如此吗?舅舅不远千里从帝都赶过来,为的就是商量你同静妤的婚事。静妤再怎么样那也是身家清白,可据我所知,那时薇不光是结了婚,在整个江城的口碑都不是很好,你要是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莫说我了,傅家那边你也过不了那一关。”
宋怀言见傅承彦不喜欢强硬的态度,便转换了语气,“时薇是已婚妇女,这一点她就比不上静妤。舅舅知道你只是一时气话,那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舅舅说的没错,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并非是非时薇不可。”傅承彦修长的手指挑着茶杯,挑挑拣拣的,倒也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只是舅舅也知道,若是同一个精神病比起来,我觉得傅家还是比较容易接受一个正常人,舅舅说是也不是?”
“阿彦,你非得要拿捏着这一条来说事儿吗?你我都知晓,静妤并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哦?那十年前宋静妤发的是什么病?三年前又是什么病?亦或者前段时间,她又是发的什么病?狂犬病吗?”傅承彦说着拍拍手,很快包间的门便被打开了,周正走了进来,“二爷,您有何吩咐?”
“让你准备的东西呢?”傅承彦抬抬手,周正立马走过来打开了公文包,将一个黄色的信封袋递给傅承彦。
傅承彦勾勾唇,眼神示意周正将东西给宋怀言。
“宋先生,这是二爷送您的礼物!”周正满脸笑意的将信封袋递给宋怀言。
宋怀言拧眉,不知道傅承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只是在看到上面的东西时,脸色微微泛白。“阿彦,这些这些都不是真的,静妤她没有病,很正常,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舅舅莫不是以为我连这点儿能力都没有吗?”宋静妤有病这件事,傅承彦并不是现在才知道的,“舅舅,当年宋家都不肯接受的精神病,如今舅舅却要我接受?”
“可这病并不是她们愿意的,舅舅当年也是被逼无奈,更何况静妤现在很好,她同她母亲是不一样的,舅舅将她养在身边这么多年,她何曾伤害过别人?”宋怀言脸色有些泛白,就像是自己的秘密被人窥探了一般,“无论如何,你应该知晓,静妤心地善良,绝无害人之心。”
“哦?”傅承彦挑眉,倒是有些不为所动,“不管她如何,这都不是在我的考虑范畴之内。她若是做我妹妹,我自然会照顾她,让她衣食无忧,但是若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是我没有想法,傅家也不会同意。舅舅当真想的太简单了。”傅承彦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怀言,“这份礼物权当是我送给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