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姑娘肌肤一分一毫,纵是姑娘不是凶手,我也不曾碰过姑娘,王爷地下有知,不会怪罪。”
什么猴子摸月,琴娘不曾听过,但梁休伸手而来时自己的确不曾察觉,便是扣子被摘走,自己也不觉得有手摸来。
琴娘不好再说只是低头抹泪想对策。
决夷两手捻着扣子细瞧,瞧不出什么花样来。
“你瞧瞧。”决夷说着将那粒扣子往前一抛,一道弧线从空中划过,那扣子便稳当当地落在了仵作膝盖边。
仵作微微低头,从袖子里取出三根针,将针在扣子上微微滚了滚,仵作看着扣子,眼光微变,那银针根部已经微微变作了青黑色。
仵作将之前在小王爷尸体上刺过的针拿来一比较,但见针上颜色皆是青黑。
决夷已经瞧见了,对着仵作缓和了声色:“如何?”
仵作对决夷说道:“大人,这扣子上的毒与此尸体内毒恐怕相同。”
琴娘立刻放下帕子,盯着仵作:“你也说是恐怕相同,就是不敢确认了?既如此,你们也不能说我是杀害王爷之凶手。”
梁休早在府衙内听闻了这仵作的高明,没有他鉴不了的案子,特别是中毒案子。
这仵作偏偏又喜欢自作谦虚,他说恐怕相同的意思便是十有相同,琴娘是真凶怕是逃不掉了。只有仵作说恐怕完全不同的时候,才说明琴娘不是凶手。
这仵作一向故作谦虚姿态,明明板上钉钉的事,他还要说得一副拿捏不准以示自己郑重其事,
故而不少捕快认为他矫情,便是知府也觉得他说话不干脆。
所以仵作虽然能耐大,技巧高超,但奈何他一向姿态矫情,还偶尔恃才高傲,所以这么多年了,都被瞧不起,这些年来他俸禄也不见涨,一直寒薄。
梁休琢磨仵作的话茬子,想来琴娘是真凶无疑,那么之前自己的猜测便作罢。
本以为小王爷所做所为激起侠士义愤,故而死于某些大势力之手,现在看来,哪个大势力会与一个低贱的歌妓婢女里应外合。
恐怕那刺客只是单纯地瞧不惯这个好酒好色好游玩的小王爷,从而下手教训他,琴娘只是恰好找到机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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