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难民围了过来,围过来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听到他就是统帅,就是城里传的负责下令放火屠杀的人,其实这些都是冤枉索利的,但是谣言都这么传的,三人成真,都信了。
“你这个坏人,是你把我家烧了。”
“你这恶人,杀我全家,怎么不把我杀了,现在来杀我啊,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报仇。”
“他现在身边没有士兵,杀了他!”
“对,杀了他,为我妈妈报仇,杀了他。”
“杀!”“杀!”“杀!
围着索利整整有一两百人,每个人都带着愤怒,甚至盖过了索利的愤怒,看着这群几乎要活吞了索利的人,索利抬头仰望天空,长叹了一气,释然笑了,索利真的笑了。
生如夏花之殉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生死一瞬,饱含的意义有太多太多。何惧人生,何惧生死。
在索利释然中,围观群众却以为他在轻笑他们,越发暴怒。索利笑过流下了十五年里最后一滴也是唯一一滴眼泪,拔剑——
“殿下,怎么了?”一名侍女看到惊醒的凌谕。
凌谕摇摇头,“没事。”
拿起手中一份资料,还是关于索利那份,“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强者。”
七海傍晚就收到关于夜莺落的情报,都城大乱,可以进兵,七海结合凌谕给出的锦囊采取晚上绕过法德堡边疆守卫,直接奔袭都城。
首先一些兵负责吸引边疆士兵的注意,自己在带另一部分人去偷袭。
塞坦受伤十分不爽,肖恩就随便抓了几个,割了他们舌头,冒充是纵火贼,塞坦上前抓住一个就将他脖子扭了三圈,旁边几个吓得直接晕了。
塞坦道:“弄醒,不要让他们死得太简单。”
肖恩舔了舔嘴唇,“好的。”
下面一个太监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塞坦瞪了一眼,这个新来的太监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什么事?”
太监跪着回道:“索利大统帅死了。”
塞坦手中杯子砰的一声爆裂,里面的茶水溅了出来,站起身,“你说什么?”
“尸体已经运运回来了”
“谁干的?是谁?”塞坦暴躁地问。
“是是据说是他自杀的。”
“不可能,索利他为什么自杀,他不可能自杀,他怎么可能自杀!”塞坦一脚踹开桌子,“一定是暴民这群刁民干的,我要杀了他们活剥了他们的皮,敲碎他们的脑袋。”
肖恩心里十分开心,但是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听到要杀刁民,马上上前请求替大统帅报仇。
“去,给我找出谁杀的索利,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塞坦咆哮道。
塞坦抽出桌上佩剑,一剑砍死太监,嘴里不停的说杀杀杀。
失去统帅,塞坦没有及时管理军队,整个军队都混乱了,又看到都城灾民不断涌出,更是乱上加乱。
塞坦披肩撒发地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想着自己的得力干将,悲痛地锤着胸膛,为什么自杀?我宁愿用自己的儿子去换你一命啊。
“索利啊,你为何弃我而去,失去你,我将如何是好。”
又是急忙地脚步声,走马上任的太监颤抖地端着一本急奏,“大将军,滨海军队已经兵临城下了,守城将士未能及时关上城门,敌人已经杀进城了。”
塞坦哈哈大笑,肯定是滨海这帮人杀的索利,“我要杀了你们。”
一剑就挥死太监,对着门外叫道:“叫肖恩来,杀敌。”
肖恩本想去杀人取乐,但也接到消息说滨海军队已经杀入城内,已经抵挡不住攻势了,自己又无权调用军队,赶紧带着弟兄前往皇宫。
塞坦看着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