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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芷荞冷笑了笑,“不是我要与你为敌,而是我们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五年前的账,注定她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死不休。之前,她不跟纪薇薇计较,只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罢了,但这不代表她会就此罢休。
“本来,我还想顾念旧情,放你们母子一马,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纪薇薇眯细眼眸,目光暗藏着怨毒。
“你想做什么?”翁芷荞脸色倏地一变,“我警告你,你胆敢对我儿子动手,我死也不放过你!”
此时的她犹如一只母老虎,谁胆敢伤害她儿子的话,非扑上去咬死对方。
被她的戾气吓住,纪薇薇怔仲住,眼角余光一闪,看到门外那辆熟悉的跑车,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我真替你们母子可怜,你儿子是个父不详的野种,你也是一样!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爸对不起你妈,在你生下儿子后,爸不仅没好好照顾你,还将你们母子赶出国,但这一切都是你妈自找的,是她先对不起爸,你根本不是爸亲生的,你是你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
“你胡说!”听到纪薇薇侮辱母亲的话,翁芷荞再也淡定不了,彻底被激怒。
“我没胡说,这都是爸告诉妈的,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可以打我呀,有种你就打我。”
“啪!”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纪薇薇脸上。
纪薇薇捂住被打的脸颊,眼底闪过一抹狠毒之色,表面上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里继续挑衅道: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就是野种,就算你打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有种你再打我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吗?”
换作是平时,翁芷荞肯定能察觉纪薇薇是故意激怒她的,此时,她的理智被愤怒所淹没,眼里只剩下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刮。
她扬起手,想再给纪薇薇一个耳光时,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掌扣住。
翁芷荞惊怒地抬头,却看到两张熟悉而的脸孔。
看到来人,纪薇薇立即一脸委屈地哭诉:
“姐姐,我知道你现在生活困难,我都给你三千万了,那是我全部的身家了,你还不满意,非要我把希唯哥还给你,但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就放过我们吧,希唯哥是我的一切,失去他的话,我也不想做人了。”
听着纪薇薇胡说八道,又瞧了瞧一旁铁青着脸的父亲跟高希唯,翁芷荞隐约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
果然,高峰脸色不怎么好地道:“这是怎么回事?芷荞,你若有困难可以跟我说,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妹妹?你跟希唯的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他跟你妹妹就要结婚了,你怎能搞破坏?”
翁芷荞本想要解释两句,只是见高峰一脸维护纪薇薇的举动,她还能说什么?
“我没跟她要过钱,不过,你也不会相信吧,算了,就这样吧。”
说罢,她拿起自己的手袋,转身离去,由始至终都没瞧一眼高希唯,仿佛他根本不存在般。
注意到高希唯的目光一直落在翁芷荞身上,直到她走得不见人影了,也不肯收回视线,纪薇薇美艳的容颜闪过一丝狠毒,尖锐的指甲,狠狠的刺在手掌心。
翁芷荞,你这个贱人!
五年前,这贱人就跟她抢他,幸好当时她先下手为强,让人毁了那贱人的清白。
五年后,这贱人都有了儿子了,变成残花败柳了,还要跟她争。
翁芷荞,你死定了!
走出咖啡室没多久,翁芷荞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以为是哪个客户打来,她接通电话。
“你好,请问哪位?”
“妈咪,是我,你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