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八点,熟悉的酒店。夏惜之攀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缠着他壮实的腰,配合抬起臀,迎合着他猛烈的进攻。
一场酣战结束,如瀑的长发慵懒地散落在肩。“昨晚谢谢你,要是遇上别人,我恐怕会丑态百出。”夏惜之感谢地说道。
“该谢的是你自己。”祁先生淡然地回答。
柔嫩的手掌抵着他的胸膛肌肉,夏惜之媚笑:“明天起,我就是自由身,想想还真是期待。”
前晚,纪修渝打来电话,让她明天早上准时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她也想着早点解脱,便欣然答应。
闻言,祁先生眯起眼:“你很想离婚?”
“对我而言,有没这婚姻无差别。从一开始,我就不是真心想嫁给他。”夏惜之随意地说道,“更别说,他双腿残疾。”
眸色变深,祁先生的眼眸里闪过冷意:“你看不起他。”
没有注意到他的转变,夏惜之轻笑:“这倒没有,就算他残疾,那也是生在豪门,比别人优越。况且残疾还能活着长大,证明人家身残志坚,我有什么资格轻视他?”
神色渐渐缓和,祁先生捏着她的下颌,在她的唇上啄了下:“昨晚是谁对付你?”
黑发在指尖缠绕,夏惜之浅笑地提醒:“祁先生,你又越矩了,这是我的私事,不要过问。还有,不要爱上我。”
看向她,祁先生挑眉:“理由。”
“我跟你只是炮友,只性不爱。爱那东西,太奢侈。如果沾惹上爱,我会把你换了。当然,我希望你是唯一一个,我也有洁癖。”夏惜之笑着,却让人觉得疏离冷漠。
夏惜之不会和任何人谈爱,她没资格决定自己的爱情,尤其是婚姻。爱太多,自寻烦恼罢了。
祁先生不语,忽然将她扑倒。覆上她的唇,辗转在她的唇齿间。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他忽然不希望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那种感觉,有些陌生。清晨,夏惜之和祁先生难得平静地坐在那吃早餐。瞧着她的神情,祁先生低沉地开口:“你心情很好?”
“当然,一会就要离婚。不用顶着纪太太的头衔,我会很轻松。”夏惜之随意地回答。
作为纪修渝的妻子,夏惜之觉得自己是失败的。她不曾见过丈夫的脸,更从未因为萧太太的身份带来任何便利。她所拥有的,只是别人的笑话。
看到她脸上流露的喜悦,祁先生的眼底快速地闪过不满,凉凉地说道:“怎么,想重新回到你爱的男人身边?”
手中的动作停顿住,夏惜之摇头:“不会,我跟他已经结束。有些东西,覆水难收。”
祁先生的双眼像是能洞悉一切,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他忽然有些嫉妒被她深爱的男人。默然收回目光,祁先生低头,继续吃早餐。
吃过早餐,瞧了眼放在包包里的户口本,夏惜之起身:“祁先生我先走了。”
“我该预祝你离婚顺利吗,嗯?”祁先生平静地开口。
来到他的跟前,夏惜之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落下轻吻:“谢谢。”
脸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祁先生刚伸手准备搂着她的纤腰,却见夏惜之已经离开他的怀抱。手停留在空中,祁先生略带尴尬地收回。
瞧见她离开,祁先生双腿交叠靠在墙壁上,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开酒店,夏惜之直接开车奔向民政局。当她抵达民政局时候,已经八点多。笔直地站在那,夏惜之耐心地等待着。
这段婚姻维系一年多,对夏惜之而言,并没有任何留恋。他们不曾见过面,就算全部通话加起来都不超过二十分钟。提早离婚,对她而言是解脱。
看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