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词,不但如此,还有一份是知晓此事后曾受过曹家欺压有亲人冤死的百姓们皆自发组织签署的一份万民请愿书!皆是实名登记按了手印的,若有不信,可直接查阅人口信息簿便可!”
薛姝说完,看着曹太师一脸难看的脸色,似想起什么一般,殷切道:“曹太师,此事乃是薛姝一人挑起的,那些百姓,这两位冯氏兄妹不过是受害者想为自己讨个公道罢了!你若是想要伺机报复,那冲我薛姝来就罢了!”
曹太师一听,气急攻心,早就积郁于胸,被薛姝一连串不停歇的后手招数弄得一岔气,连连咳嗽,越咳越厉害,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了般。
两旁的大臣有些不禁心生同情,这么大年纪了,当初又是何等风光,如今落到如此悲惨境地,终究还是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子孙作孽,债是要这些不教之过的长辈来偿的呀!
薛姝倒是颇为关切地走上前去,手往曹太师背上巧力一拍,曹太师便缓过来了许多,望了眼薛姝,她微微一笑,“太师不必客气,这不是担心您老一不小心咳过头了要真倒下了,您也估计不知道您这孙子到底造了多少孽不是?”
曹太师额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默默将喉间血腥咽下,一双眼睛紧紧盯住薛姝,宛若夜间的豺狼一般似散发着一股猎杀的绿光。
薛姝立马吓了一跳般拍拍胸口跳出一步远,“曹太师,我这人平时说话较为耿直,你可别见怪啊!看您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老想杀了我呢!”
曹太师平时本是神采奕奕的面容,如今望去只剩一片晦暗难看,反倒更显出符合年龄的沧桑憔悴,一头黑白相夹的头发也凌乱了几根,感到了帝王犹如实质般的目光,这才眼帘微垂,遮住眼中神色,一撩袍摆,双膝缓缓跪下,拜伏于地。
“微臣有罪!微臣”
“且慢!”
薛姝立马阻止曹太师的自诉,满朝文武百官哪怕是瑞宗也不知薛姝此举是为何。
众人只听薛姝不好意思一笑,拱手向帝王道:“这不是微臣怀里还有货没拿出来,要是曹太师太早认罪,这不就不好玩了?”说罢居然怀里又掏出了一沓纸来,拿给走近的内侍。
接着薛姝颇有兴致般欣赏着曹太师五颜六色的神色,好整以暇的道,“这是当初前户部尚书杜大人的一位遗孤所递的状纸,并且附上这许多年调查所得的证词,证人有当初曹太师的门生,曾担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在参与审理杜大人一案后‘意外身亡’的何阳何大人!”
大理寺卿猛地抬头瞪向薛姝,一脸不可置信!任谁突然在多年后得知一个死了多年的死人居然回来了,哪能不令人惊悚?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反观曹太师一脸沉稳淡定,彷佛心中早有猜想预料,又害怕露出马脚,越发镇定不慌张,这才是心里有鬼!
薛姝心里哼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物,在众位大臣面前一晃而过,无人看到这究竟是何物,唯有曹太师看清此物之后,镇定自若的脸彻底皲裂了,猛地脸色大变,一片死灰苍白。
薛姝终于满意一笑,拱手道:“陛下,此物乃是何大人被追杀之时其中一杀手所留下的令牌,此乃物证之一!其余的所有人证物证皆已等候在殿外,陛下可随时传召!”
龙椅上的帝王却是丝毫声息也无,一双锐利的双眼深深的看着手中的令牌,许久未语。
满殿之中在一番话落之后,越发显得清冷寂静。
许久之后,方才听到帝王低哑暗沉的嗓音。
“不知太师如今有何话可说?”
曹太师曾以为最差的莫过于不过是丢了官职,往后就是再无权势清名不复的一老人家罢了,如今却是扯出了皇室中人,恐怕帝王绝不会如此轻易饶恕。
曹太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