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留在原地,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也回了自己的椒兰殿。
她一边走在回椒兰殿的路上,一边心里回想着刚才嬅贵妃的话。
若秋芜的死与嬅贵妃并无干系那会是谁杀了秋芜?秋芜的性子温吞善良,绝不可能与人起争执从嬅贵妃刚才的话,也无法推断出是不是她嬅贵妃杀了秋芜。
一路想着,很快,闻人就走到了椒兰殿。
“主子,您回来了?”
一进椒兰殿大门,丝夏就迫不及待的跑上前行礼问道。
“帮我更衣,我有些乏了,要休息一下。”
闻人疲惫道。
“是。”
丝夏连忙应声,随后便为闻人宽衣,打了盆水,将闻人脸上的胭脂水粉洗净,就退下了。
闻人躺在床上,心里五味陈杂,今日,可真是惊险又无趣的一日。
眼见着天色已晚,闻人也觉疲惫不堪,便睡下了。
窗外弦月如钩,清冷的月光照在石阶上,多了几分清冷。
伴着月色,一个颀长的身影从窗户翻进闻人的屋子,望着闻人熟睡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他站在闻人床前,修长的手指划过闻人的脸颊,似是不够满足,又轻轻的掐了一把,这才把手放下。
“睡熟了像只小猫一样啊,怎么清醒的时候张牙舞爪,凶巴巴的。”
那男人小声讲道。
许是做了噩梦,闻人的眉头一皱,原本轻浅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男人见闻人不对劲儿的模样,忙上前轻拍闻人的后背,以示安抚。
很快,闻人就平静下来,翻了个身,又睡熟了。
男人浅笑,弯下身子贴近闻人,可却即将要碰到闻人时迟疑了,随后起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第二日一大早,闻人醒来,便觉不对,屋子里似乎有了别人的气息味道还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
她仔细检查了门窗和物件,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闻人摇了摇头。许是自己多心了吧,闻人这么安慰自己。
“丝竹丝夏!”
清早起来一个人也未在,闻人疑惑的喊着这两人的名字。
“主子,您醒了?”听到闻人喊声的丝竹进来诧异道。
“昨日歇息的早,再躺着倒腰酸背痛,还不如出去走走。”闻人答道,言罢,吩咐丝竹为自己更衣。
“丝夏呢?”
“回主子的话,丝夏听见主子醒来,便去为主子准备早膳了。”
闻人点点头“知道了。”
没过多久,丝夏就端着食盒进了殿内。
“主子,用膳吧。”
闻人此时也收拾完了,刚拿起筷子,却听见椒兰殿门口吵吵闹闹。
“你跟着来做什么?”南淮看向跟在他身后的冉文卿不悦道。
“我这不怕你强迫美人儿,万一美人儿不愿意回你那王爷府,你这冷面煞星,再吓到她。”冉文卿摇着折扇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南淮恼羞成怒,瞪了冉文卿一眼便大步向前走去,不再理会冉文卿。
“民女参见王爷,冉大人。”
“免礼,起来吧。”
“不知王爷今日和冉大人同来,所为何事?”闻人试探道。
“这椒兰殿,你住的可还习惯?”碍于面子,南淮并没有直说让闻人随他回王府,若是闻人拒绝了他堂堂和御王的面子往哪搁?
闻人有些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回王爷的话,民女觉得极好。”
南淮轻咳一声“那同王府比起来,是这皇宫好,还是我王府好?”言罢,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话虽是对闻人讲的,却没有看向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