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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康二蛋这么说,覃箐倒是很惊讶,反问道:“你确定要我这么说?你这就是要摊牌了,情况对你不是很有利,国家不会容忍任何人的威胁,这是原则问题。”
康二蛋奇道:“这是威胁吗?我的天,秦姨你给评评理,我要求得到和我能力想符合的尊严,也算是对国家的威胁?难道异能者就活该是没有尊严的牲口吗?”
覃箐满脸的尴尬,苦笑着说道:“道理的确是这样的,但是全世界都是如此,你以为这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吗?比如美国那个著名的排华法案,是什么时候通过的,又是什么时候废除的,你应该知道。
你看,一个大国对另一个大国的歧视都是如此了,你想指望异能者一下子就达到你想要的结果,可能吗?咱们姑侄俩关起门来说话,我不怕实话告诉你,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百姓,想要实现人人平等,短期内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见到康二蛋不以为然的表情,覃箐苦恼地说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就说高考吧,京城和东海是多少分录取的,全国其他地方是多少分录取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这种决定百万考生一辈子的大事,比起你的事如何?”
康二蛋顿时无语,以一个**丝的心态,他还真不好意思说不。
覃箐又说道:“再比如城里人有养老保险,农民工交了保险也拿不到,因为他没有工作地的户口,他必须要回老家去,但是回到老家农村才有多少钱可拿?几十块而已……二蛋,咱们国家有数亿农民,你敢说你个人的事情比这么多农民还重要?”
康二蛋彻底无语了,只好举手投降。
覃箐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要求真不算高,但是你也要明白,任何普通人对异能者,都有一种天然的恐惧,你想扭转这种局面,就先得扭转人心才行。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给你争取你的权益的。”
康二蛋“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覃箐见康二蛋这么老实,顿时又不放心了,奇道:“不对吧,你真的会这么老实?我听吴国青说,你这家伙最小心眼儿了,八成是憋着坏要干什么事情吧?”
康二蛋哭笑不得地说道:“大事不可违,我能干出什么事情啊,总不会故意拿鸡蛋撞石头吧?”
覃箐又叮嘱了康二蛋一番,才算是完事儿。
从康二蛋的房间里出来以后,曹忠利几次欲言又止,覃箐直接一脚踹在曹忠利的腿上,没好气地说道:“都跟了我快十年的老人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磨蹭个什么劲儿?老娘看着就烦。”
曹忠利苦笑着说道:“老板,那件事儿你没说啊。”
覃箐当然明白,曹忠利说的是康二蛋可以凭空联系别人的能力,这件事基本已经是证实的了,康二蛋肯定有这种本事,但是刚才在摊牌的时候,覃箐竟然没有提,这让曹忠利很不理解。
在个人面对国家的时候,无论个人的本事有多大,都是自然地处于弱势的一方,这是肯定的。只要国家想达成目的,个人是没办法反抗的,因为你不可能丧心病狂地把全球的人都给屠光,那就是反人类了,没人会支持你。
可是在刚才和康二蛋摊牌的时候,覃箐这样的老手,却丝毫没有利用种种现成的优势,这让曹忠利很不解,因为这些东西不是覃箐可以压得下的,想帮康二蛋也不是这么个帮法。
覃箐淡淡地一笑,说道:“别着急啊,先让一些人动起来吧,等适当的时候,再抛出这个来。”
曹忠利一怔,细细一想,顿觉恐怖之极,原来覃箐在故意坑人啊。
康二蛋也不是傻子,覃箐对他的回护之意,他就算看不懂,但是也是能体会得到的。于是等覃箐和曹忠利离开以后,康二蛋没着急把叶眉她们叫回来,就用房间里的电话,给吴国青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