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东西。
这把剑长度超过了两米,加上半米长的剑柄,它足有三米的长度,它的宽度也超过了两尺,这是铁匠加料的后果,这让它看起来像是一面长条型的铁盾,但它是一柄剑,一柄巨剑,一柄没有剑尖,像是一柄长方形铁条的巨剑,它有足够的厚度用来当做盾牌使用,与此同时,它还是一柄巨剑。
它就是一块巨大的门板,一块未加工到位的剑胚。
辉夜用粗布条在它的剑柄上缠绕,做了简陋的处理,使它的手感不至于太糟糕,可以更长时间的抓握。
然后,六倍于当初的实力,使他相对轻松的将这把恐怖的东西抗到了肩膀上。
辉夜咧着嘴,露出森然的牙齿,潇洒的转身。
轰……
铁匠的铸剑室塌了。
而辉夜只不过做了一次最基本的挥舞巨剑的动作。
这动作产生了一道剑风。
这剑风消耗了他三成的功力。
这道剑风毫不费力的撕开了铸剑室坚固的防御,将它拦腰切成了两半。
厚度超过半米的青铜合金构造铸剑室,如同纸糊的一样脆弱,轰然坍塌。
铁匠在坍塌的烟尘中狂笑。
接着,他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烧了一把大火,将铸剑室烧成了灰烬,连同他自己。
“我的名字注定流传天下!”
铁匠在“屠”的剑桥上,烙印上了他的名字。
他,将和他铸造的剑一起,成为江湖上的传说。
只要,辉夜足够给力。
铁匠的名字平淡无奇,陈奇。
屠被斜挂在了辉夜的背上。
用一件黑色的,简陋制作的斗篷遮挡着。
尽管无法完全遮蔽这恐怖的东西。
至少不是那么显眼。
而且,这恐怖东西,此时被辉夜用粗布条完全的包裹了起来,掩藏住了它的身形。
这使辉夜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搬运工。
一个背着门板的搬运工。
搬运工彻底告别了矿工的生活,他开始浪迹天涯……
他是一名剑客。
从他拿起那把剑,从那个地方出来的那一刻起。
就不曾变过。
辉夜离开了白虹城。
没有人送行,没有人告别。
虽然他曾经有过一个徒弟。
一个爱徒。
但是这个爱徒此时已经不见。
辉夜知道他的爱徒为什么走。
也知道她为什么产生异样的情愫。
但是辉夜更加知道那异样情愫的产生过程。
人都是向往美好的。
人的笑,如一汪清泉,可以洗涤一切的不快,可以让阴郁的天空瞬间晴朗起来。
就像是一块瑰丽无暇的宝玉,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永远的待下去。
可是。
谁曾想过。
这光明,却是燃烧着悲伤在绽放。
辉夜。
只能燃烧着悲伤,灿烂的笑。
辉夜背负着他的剑,一步一步的行走在官道上。
沿途,是一深一浅的脚印。
他在修行。
用他自己独特的方式修行。
他背负着一把接近一吨重的巨剑,运转着自创的心法在修行。
苦修。
他走过了三个城市。
连败三名号称第一的高手。
那些高手无法承受他哪怕一成的劲道。
他只是站在那里,那些高手就如临大敌。
他知道,他的实力已经开始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