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有些恼羞成怒,转过身怒视着他。望着老三腹上的那把匕首,胖子做了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举动。
他将老三腹上那把本插入不深的匕首重重捅进去,随即,豪不留情地拔了出来,将匕首丢在一旁的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鲜血喷涌而出,老三叫的越惨,胖子笑得越猖狂。
“疯子,你这个疯子!”望着渐渐倒下的老三,我像个恶魔一样冲到胖子的面前。现在的我,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再将他丢到荒郊野外去喂狗!
胖子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冷冷笑了笑,狠狠地便朝他的手臂咬过去。胖子浑身一震,似是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吃痛之余拼命地推开我的脸,我还依旧死死咬着他的手臂不放口。
上一次我这么咬人,还是在那个山上,一个人面对心怀不轨的那三个男人。而且,我还将对方的肉给咬了下来。
这次我觉得自己像是上头了,因为在我看来,此时此刻的我,和一只会乱咬人的疯狗,没有任何区别!
胖子的惨叫显然不会比刚刚的老三痛苦,我心里终于有些解气,但舌苔蔓延而出的血腥味,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太恶心了,我松开口后,望着胖子手臂上那两排整齐的牙印,渗着丝丝血迹,再看到他因为疼痛而扭曲到变形的脸,心中大为得意。
“你这个疯婆子,贱.人!”他挥手似是想要打我,但手刚被举起就因为吃痛而放了下去。
我望了望躺在地上的老三,踉跄着跑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他的气息很微弱,好在还有呼吸,便朝另一边的齐恩德大喊了一声:“恩德,救人要紧!”
他朝我点了点头,随即将一旁的大哥踹倒在地上,两个人又扭打起来。
刚刚被我咬了的胖子因为痛的呲牙咧嘴,一只手使不上力来,走起路来不方便,我便趁机跑去开门。
好在这个门是往里面锁的。我费了些功夫好不容易将锁打开,转过头见大哥正坐在齐恩德身上锤他的脸,想都没想便冲上前去将大哥推倒在地。
齐恩德朝我点了点头,望着已经被打开的大门,晃晃悠悠爬到老三的身边。
见他勉强爬起身,我将老三扶到他的背上,过程中还刻意避免触碰到他腹部的伤口。
刚刚胖子一直缠着我,齐恩德又一直在和大哥干架,我们根本来不及给老三做止血处理。
再说了,我们对这个地方不熟,就算要从衣服上撕下布块绑在他身上,也根本来不及。
走出门口,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望着屋外躺着的大哥、老二和角落里的老四,满地的血和打斗过的痕迹,再看着站在前面背着老三一路颤颤巍巍走着的恩德,想着我们真是在鬼门关里闯了一回。
我们在屋外的门口发现了各自的手机。打开手机后,我先是打了个20,再给刘法医打了个电话,以再平淡不过的口吻说了句“我们刚经历过一场恶战”,他便什么都懂了,说了一句“待会见”,我便挂掉了电话。
齐恩德颤颤巍巍背着老三走了一段路,我在他背后帮忙拖着老三。
见他实在是没力气了,我们两人便在路边歇了一下。松口气后,又继续朝别墅赶去。
疤哥看到浑身是血的我俩之时,整个人都吓呆了,一边念叨着“我的小少爷小少妇人,你们怎么整成这样子了”,一边将齐恩德背后不省人事的人给扶了下来。
我刚想说别那么称呼我,齐恩德轻轻拉起我的手腕,眼睛望了望屋子,示意我一起回屋内先休息。
我走到洗手间漱了漱口,见疤哥正在用碘酒给老三的伤口消毒,又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两捆绷带缠着老三的身体,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暂时放下。
事后,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