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不敢相信,又希望这是真的。我多希望死去的余晓施能活过来,那种骐骥感越升越高,直到我解锁屏幕后,打开微信,这才看到“余晓施”给我发来的竟然是一个表情包。
也许人总是这样,在身边的,不懂的珍惜,往往失去之后才会去开始怀念。这个时候,又会开始自我反省当初为何不这样不那样,现在的我也是如此。
“余晓施”给我发的那个表情包上,一只狗正在咧开嘴对着我笑。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但陈队的一句话,才点醒了我,这给我发消息的不可能是余晓施。
“她已经死了。”
陈队说完后,又立马向身后的人说道:“余晓施的手机应该是被凶手丢弃后又被别人捡到,赶紧叫许丽定位一下她的手机现在在何处。”
“是,头儿。”杨威点了点头,立马站在一旁,给沙林市公安局那边的信息调查员打个了电话过去。
“是,嗯嗯,好。”他放下手机后,朝陈队说:“许丽需要点时间,头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陈队抬起手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先去找刘法医,看他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我望着那个发过来的表情包,只觉得屏幕上的那只狗越笑越奇怪。它用一种近乎恐怖的眼神望着我,随即慢慢裂开嘴巴......
上次我给余晓施发了句“在吗”,没想到真的有人给我回消息。这发消息的人究竟是谁,这笑着的狗又是何意味?
这个捡到手机的人既然收到了失主朋友的消息,为何不归还手机,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
我忽而想起,余晓施那次喝完咖啡后,拿起手机往往点几下就很快解锁,她的那款手机密码是四位数,有可能她的密码是最简单的“0000”或者屏幕最中央的“5555”,这才这般容易被人点开。
手上有汗的时候,指纹解锁往往没用,要用密码解锁,所以那次我才注意到她输密码这点,也正是这件事,让我想起那次咖啡聚会的之前被我忽略掉的一些细节。
这件事如果有警局的人出马,那也就容易了一些,毕竟只要手机是开着的,警局可以定位手机所在的位置。
手机信号,是因为所在一定范围内有“基站”,不管是移动、联通还是电信,每个基站都有固定唯一的编号。
只要那个人在某个地方打了电话,信号传输系统里就会有该人所在地基站的信息,这些东西就好像是电脑里生成的日志文件一样。
那个捡到手机的人未必会打电话,这些就要看许丽警官会如何查了。
我们刚跟着冼邦德回到派出所,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见他接过电话后,眉头紧锁,我便知道他听到的肯定是一些极有用的信息。
挂完电话后,他叹了一口气,站在派出所门口朝我们道:“许丽查到了手机所在的位置,虽然不是很具体,但是据她所说,余晓施的手机就在平丘村。”
我们皆是一脸吃惊。这时,一旁的高辰木朝陈队低声说道:“头儿,那件失踪案,上面还催的紧,要不......”
陈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事用得着你小子来提醒么,我看,那个失踪的人,八成就在这个村子里。”
我不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找的失踪的人究竟是谁。但他们没有明说,我也就没有多问。只是余晓施的手机竟然在平丘村,这就耐人寻味了。
齐恩徳在平丘村发现了她的无脸男摆件,现在她遗失的手机又被查出在平丘村,看来这个村子还相当不简单。
白亮,也许不久之后,我们又要见面了......我暗暗吸了一口气,见到眼前门上写着“解剖室”的牌子,这才停下步子来。
刚走到门口,刘法医就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