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马屁!”蛋爷不耐烦的说道:“问你们什么赶紧说!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对对,没错的!”那夫妇俩一个劲点头。
“大概是一个多月之前,这孩子出去了,等到回来的时候就说累了,感觉头晕,倒下就睡了。”那妇人说道:“我还以为他是真累了,可能还染了一点风寒,所以晚上还给他熬了一碗姜汤。”
“接下来三天,这孩子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旁边那男人跟着说道:“整天浑浑噩噩的,和他说话也是好半天才回一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第四天突然就发狂了!疯了似的到处乱跑乱跳,口吐白沫满地打滚。而且仙长您说的一点都没错!就是午时闹得最厉害。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把他绑起来了。”
“那就是了!”蛋爷身后的高天师说道:“这子就是丢了魂魄,脑子里魂魄不全,定不住肉身,所以才变成这幅模样的。问问他们,出事那天,这子去了哪里?”
蛋爷照着高天师的话问了,那夫妇俩仔细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头绪。
“那天他说要出去捡点柴火回来,然后就出去了几个时辰。这期间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啊。”夫妇俩回答道。
“捡柴火?”蛋爷摸了摸下巴,“那这么说,就是要去山上了?”
“那他一般去哪座山上捡柴火?”铃铛在一边问道。
“就去福邱县城外的西山。”那妇人说道。
“西山?”蛋爷嘟囔了一句,回头和身边的铃铛说道:“要不,去看看?”
“今天去不了了。”铃铛摇头说道:“你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城门都封了。”
“区区一座城门而已!”蛋爷把手一挥,大模大样的说道:“还能拦得住老,呃,道爷?”
“知道了!”铃铛没好气的白了蛋爷一眼,“知道你厉害的很!可是你再厉害也不能乱跑,别忘了,你还有正事要做。万一那位出了事,你怎么交代?”
“呃”一听这话,蛋爷顿时就老实了,一脸郁闷的挠了挠头,“真是的,这差事接的一点都不爽利,想做点什么事情都麻烦的很。”
“这事急不来。”身后的高天师笑眯眯的说道:“需要慢慢查找才行。现在贫道教你画一张符,先定住他其余的魂魄,再去慢慢想办法化解。”
“行了,那就按你说的来呗。”蛋爷撇着嘴说道:“不过杂毛你要靠点谱,不要砸了咱的招牌。”
高天师顿时气的肝疼,自己是正八经天师道的天师,也不知道谁能砸了谁的招牌!
不过他也知道和蛋爷理论没什么好处,容易伤脸,于是忍气吞声忍了下来,让蛋爷从百宝囊里拿出黄纸和朱砂来,准备画符。
这一套家伙拿出来,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庄严肃穆了,那夫妇俩一脸敬畏的站在一边看着,想要见识一下这位真神仙怎么施法的!
蛋爷一只手提着一根在他看来还没有筷子粗的笔,面对着桌子上的黄草纸运气!
高天师在蛋爷身后碎碎叨叨的说道:“先横着来一道,然后再画个宝瓶印,不知道什么是宝瓶印啊?就是,哎呀不对,画错了”
这货喋喋不休,蛋爷满脸凝重,觉得自己脑袋好像都要炸开了似的,终于蛋爷忍不住了,举起砂钵大的拳头,对着身后的高天师就是一记爱的教育!
高天师嗷唠一嗓子,连退了几步,捂着自己的脸,嘴角直抽,“怎,怎么又打贫道!”
蛋爷也不理他,咬牙切齿,继续对着那黄草纸运气。那一对夫妇对蛋爷的举动越发敬畏了,不亏是得道高人啊,画个符还要运气挥拳,刚才往后那一下,一看就是力道十足啊!
铃铛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接过了蛋爷手里的笔,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