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刮擦到毛定武的头皮,以至于血流满面。
没有人会心疼怜悯眼前的这个人,在场的谁都亲眼看到了那毛府地洞下躺着的那些人骨,就根据他绑了那个活着的女子,那些已经死去的人绝对是跟毛定武脱不了干系的。
当衙役们将毛定武的头发尽数剪去,只剩下寸长不到的一点点,鲜红的血液落下来在刑房里面看来格外的发暗,看起来很是有些渗人。
毛定武始终没有放弃紧紧的盯着宁泽,眼中已经有了明显的仇恨情绪,但是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吐出来。
“本王现在只想杀了你。”宁泽语气平静的说道。
也确实他现在看到害齐舒的罪魁祸首,脑袋里心里眼里都是慢慢的像是刀割般的疼痛,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也不过分。
“砍掉他的四肢和脑袋,支一口大锅,烧开水将他扔进去,煮到肉骨分离,将肉放到厕所喂蛆虫,将骨头一根根的悉数碾碎成粉末,喂给毛家大夫人喝下去,不喝撕开她的嘴也要喂进去。”宁泽又说道。
原以为他会跟毛定武有一番争执,弄清这个怪物到底是为什么囚禁了齐舒,但是当他看到他的时候,忽然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他只想让他彻底消失。
被剃了头的赵定武觉得浑身难受,只想找到一个地缝钻进去,不想面对人群,不想面对这么多的人,浑身如同千万只虫子在咬噬般,痒的他不断的扭动身体被逼的涨红了脸近乎发紫。
宁泽的话依旧没有激起毛定武的反抗,毛定武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被判死刑的下场。
衙役们倒是听了觉得牙都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这未免有点狠了吧。
“在做之前,将他放到江南市镇上暴晒三天,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认得他这张脸。”宁泽有足够的自信在做件事的时候不会被陛下惩罚,当然他的心头之恨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
衙役互相看了看,有些犹疑不定,胡县令交代他们凡是都要顺着这位少梁来的大人物,但是太过分的也不能答应,只是不知道这样不经过审讯直接将人给绑了示众再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将其虐杀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毛定武牵扯了命案肯定是要偿命的,但是在事情还没有结束之前就这样早早的做决定未免有些不妥?
“尽管去办,出了事本王担责。”看着衙役们写在脸上的心思,宁泽当然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但是宁泽既然敢这么说,就定然敢有这么做的底气。
得,大官都这么说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得认命去执行了,只是手段太过血腥残忍,未免有些难以下手,真不若给个痛快算了。
“不。”一道极其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是生锈的菜刀刮擦木头的声音,让人觉得十分的刺耳。
在场的互相看了看,谁说的不?这不是当面反驳大官的脸面吗?真大胆。
宁泽知道是谁说的,他全程都在盯着毛定武,怎么会不知道是毛定武嘴唇张合间说的话?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宁泽冷笑说道。
“没碰她。”毛定武又吐了一句,旁边站着的衙役方才明白过来,有些疑惑,不是说毛定武是个哑巴吗?为什么突然会说话了?难不成先前都是装的?
“碰不碰你都得死。”
“她要嫁给我。”毛定武又说道,眼神十分的坚定,仿佛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所担忧,却是引旁人发笑,身陷牢狱之灾竟然还想着娶媳妇?怕不是在黄泉路上娶。
宁泽简直也是要笑出了声,他都没有娶到齐舒,居然这个人还不自量力的跟他争?疯了?傻了?
“再久一点她。”毛定武意有所指的说道。
宁泽无意与他争执,大夫给齐舒诊治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所以齐舒并没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