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呢。
“是是是,齐舒失礼了,王爷丰神俊秀,温柔儒雅,多看几眼也是大饱眼福呢。”这阿谀如何?
宁泽冷哼了声,对齐舒的逢迎行为有些不屑,但心里却跟打翻了糖罐子似的,甜腻的不行。
“今日情人桥上的诗会,王爷可作诗了?”
“未曾。”都是看着齐萝,这家摊子逛到了那家,说了许多诗文鉴赏之事,听在宁泽耳朵里不过跟夸夸其谈似的,索然无味至极,外加他的心思也不在齐萝的身上,故而也没有赏诗会的心情。
何况,说到这里他就有些生闷气,不知阿舒是明知故意将齐萝推给他,还是真的要算卦。
“你的卦象如何?”
“不是什么好卦,王爷还是不要再问了。”齐舒婉言拒绝了回答,联想到那位白衣女子,齐舒有些踟蹰,不知该不该跟宁泽说起这件事。
“听说你与人斗词了?结果如何?”宁泽都看见了听见了,不过只是刚好看见了齐舒应答的时候,当他听见齐舒作的词几乎都嫉妒的感觉自己的脸都变形了。
按照他的设想,应当是他跟齐舒两个,对着当空皓月,对着人潮灯潮,吟诗作对猜谜,这才是正确上元佳节赏节的姿势啊!
“我与那白衣女子素未谋面,她戴着斗篷更是无缘得见她的面容,萍水相逢取乐而已,王爷不必挂怀。”
宁泽暗戳戳的腹诽了好几句,那你怎么不跟我取乐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跟的陌生人谈诗论道,怎么不跟他谈?分明就是区别对待!
“到了。”说话之间他们已经到了浅草湖边,河边已然备好的船只等着了,但是顾及到阿舒刚刚说的担心时辰的话,不得已只得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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