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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抹阳光投射进来,孟凡义被剧烈的头疼弄醒了,从东屋的炕上醒来,冲到洗手间,吐了个痛快,捧着一杯凉开水,看了墙上的表,六点半了。晕晕乎乎的他这才想到:自己的老婆!
自己的老婆昨晚是不是丢了孟凡义急忙奔进他和老婆的卧室,卧室里的情形让他痛不欲生。
王小野一八零的身材,正意思不挂地大字型躺在他的床上,粗壮的臂膀搂着一个女人,这个正是同样全身赤裸裸的美丽娇妻!妻子把头枕在王小野的肩膀上,葱白般的手臂抱着他肌肉凸鼓的身子,睡得安详而满足。王小野则扯着震天响的呼噜,睡得昏昏沉沉的死了一样。孟凡义想到郑红梅曾经说过幸好他不打呼噜,否则她怎么睡得着
可是,此刻面对另一个男人,她现在睡得不是挺好!奶奶的,女人啊
孟凡义回想着昨晚监控里看到情景,一幕一幕的扎着他的心,他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了:他的妻子真的被这个流氓给睡了,睡的那样心安理得!
看着床上的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孟凡义有点懵逼了,他像一根木头一样盯着他们很久,一个阳刚,一个阴柔;一个粗旷,一个娇弱;一个黑黝黝,一个白嫩嫩,孟凡义有种错觉,他们才是夫妻,而他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男人。
虽然床上这个男人是他亲自请来的,但看着床上那样的水乳交融,他还是心如刀割。正当孟凡义转身想要离去的时候,就如同老天爷为了他前世做过的什么错事,一定要惩罚他一样,孟凡义发现,王小野的身体起了变化。
王小野的人还在沉沉地睡着,可是他的那个宝物却正在萌醒。原本昨晚数次发射的那根已经休眠的东西,此刻却慢慢昂起了头,孟凡义在这几十秒钟的时间里,目睹了这个睡在他妻子身边的男人,他的大东西,从软到硬的全过程。
那是一个让孟凡义自惭形秽的真正宝物。不折不扣是一根充满了生殖力的驴东西,底下的两个大卵蛋似乎和昨天没什么变化,鼓胀而饱满,孟凡义甚至乐观地幻想昨天晚上他也许没有射精,他们之间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可能吗,昨晚那一切都历历在目
这时,王小野的鼾声戛然而止,用大手无意识地撸了撸他那根驴东西,也许是硬得难受,他往下按了按,那跟东西就跟钢筋一样,啪地弹回到他的肚皮上,又恢复到与小腹成锐角的状态。
孟凡义汗颜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样是男人,自己怎么比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真想把他们叫起来,让王小野滚,骂妻子淫妇!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呢王小野一只手就能把他按死,要妻子借种也是因为他自己不行啊
最主要的,是自己把这个男人请来的。孟凡义无可奈何地回到客厅去,不,他应该给两个人做早餐去了。
孟凡诚做好了早餐,才去卧室里招呼还在睡着的两个人。孟凡义真的有点错乱了时空:床上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而搂着她睡觉的男人却不是自己,那么自己呢当然是在殷勤地伺候两个翻云覆雨的人
不但孟凡义有点恍惚错乱,床上爬起来的王小野也是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在哪里他揉着眼睛看清自己搂着的是郑红梅,地上站着招呼他们吃饭的是女人的老公的时候,王小野的心里真的爽上天了!
这世间还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吗睡着人家的床,日着人家的老婆,人家的男人还这样宽宏大量,还给自己做早饭
哦,王小野也是想明白了,原来孟凡义是有求自己,给他的女人怀个娃。
王小野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很不好意思地说:“孟厂长,你的表现不错,你放心,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给咱媳妇怀个双胞胎”
孟凡义听着这话有点刺耳儿,瞪眼说道“喂,我们只是借种而已,她还是我媳妇,不是你媳妇,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