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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义的小虫一般的宝贝终于挺起来,但郑红梅当然知道这样的形态只能是勉强进去程度,距离解决问题还差得远呢。她想让它更上一层楼,于是她把膝盖撤下来,一只手伸进去,用十指环扣着那个虽然挺实点儿却还是那么小的玩意,轻轻上下撸弄着。
果然有一定的效果,一股电流袭遍孟凡义的身体,又从身体各处像那个地方回流着,又与那里传来的激荡汇合了。
孟凡义感觉自己是进入最好的状态,有点男人的意思了,他猛然翻转身体,喘着粗气抱住了郑红梅。“我要!”
这样的情形也有过,说明是男人最佳的状态了。郑红梅欣喜异常地望着他。“凡义,你别急呀!等会儿我把衣服都脱光了。咱两个慢慢玩儿!”
说着,郑红梅又变魔术般地很快把上身的小衫,文胸,胸罩统统褪下了。全身一丝不挂地像个美人鱼。
孟凡义确实有了空前的冲动,竟然把粉色的被单子刷地掀开,摆出一副雄壮的姿态,就像当年他父亲那样他就不信,自己的老子那样强壮,自己为啥不能强壮。
这一刻,他满脑子都是爹当年征战他娘的激烈情景,尽管那样的想象是不应该他去回忆的,但起码此刻可以真实地激发他体内的一些力量。
郑红梅今晚做的功课确实很到位,她舒展着玉体,大大地分张开腿,欣喜地迎接着他的闯入。她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孟凡义的一举一动。
孟凡义果然呼哧带喘地匍匐到了她的胯间,尽管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僵板和懦弱。孟凡义先是眼睛盯着那个他很少真正深入的那个美丽的方泽地。
他本能地用一只手擎着那个不软不硬的宝贝,试探着向那道沟沟顶过去。但第一次进入却是顶偏了,顶到了沟边上没有进去。他紧张地开始了第二次冲锋,可那枪头总算探进了那道沟口,可意外发生了,那赶本来就不壮观的枪竟然突然绵软下来。无论怎样努力,都再也进入不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了。
孟凡义满眼绝望,鼻尖上沁着汗珠。他懊恼地从郑红梅的身体上撤下来,无比沮丧地坐在褥子上。
郑红梅被无边的失望狂卷着,但她也不会很意外,这样的情形几乎是常态化了。
郑红梅闭上了分张的双腿,慢慢地坐起身,眼神幽怨地看着他。“你咋地了怎么一点也不行啊上一次还比这强呢,怎么越来越不行了”
孟凡义不敢面对她的眼神,懦弱而惶恐地游移着目光,嘴里有些语无伦次:“我好像不是一个男人!我害怕我真的活着窝囊!”
郑红梅努力平息着身体内被波荡起来的潮水,但她无限痛苦而煎熬地抓着自己的大腿
站在后窗外看着这一切的王小野却是差点兴奋得跳起来:凡义果然是个不中用的男人。他心花怒放地直想唱歌。这种毫无人性的心态也唯有像他这样的流氓才能拥有。
王小野兴奋得不能自制,但他深吸一口气,又迫不及待地回到后窗前,想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微妙的事情。今晚他来偷听可不是猎奇他们的房事,而是想知道郑红梅是怎样说服孟凡义同意借他王小野的种的。
屋里的孟凡义依旧木雕泥塑一般坐在床上,赤着下体坐着,胯间的东西萎缩成一个小小的可怜虫儿。他的手在郑红梅的手里握着,是冰凉冰凌的,连手心里的汗都是冰凉的。
孟凡义低垂着目光,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没有勇气抬头看着就要责骂他的大人。
但郑红梅没有责怪他,相反,怜悯之情油然而生:这个一点没有阳刚之气的瘦小男人真的很可怜,就像他胯间那个不中用的宝贝一样是个可怜虫。
郑红梅知道借着这样的情形,正好要开始自己要达到的目标了。郑红梅手里抓着大腿,嘴唇紧咬着。同时有滚烫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