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下次干这种事之前就不知道提前说一声?我刚才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秦辉面带苦笑,把地上那只小凉拖扔回给苏月曦。
“哪种事呀?”
苏月曦说这话的时候,嘴中的香舌还在唇边轻轻舔舐了一下,让秦辉的后脊梁骨有麻麻的。
这个小妖精!
“你看我回去把这事跟你姐说的,我就算被她掐死也要拖你下水!”
“呵,男人。有贼心没贼胆。”
秦辉感觉这对话越来越像电视剧里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赶紧一翻身站入水中。
苏月曦坐在小舟上把凉鞋一脱,却并不下来。
“小秦哥哥,我怕怕,我想你抱我下来。”
说完这话,她还把自己恶心到了,小手搓了搓鸡皮疙瘩,脸上腾起一片红云。
秦辉身高腿长,现在站的位置水位刚好到膝盖,荡起的小浪花浸湿了短裤的下沿。
秦辉只是伸出右手一抄,拎着苏月曦的衣领提在空中,像是拎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肥大的运动服一拎,又露出了一截纤细雪白的*,之前生病的时候没能正常进食,现在的腰肢仅仅比秦辉一条大腿粗点有限。
心里又是连念三清老祖柳下惠,秦辉赶紧把这个小竹竿精放下。
正处在生长期的苏月曦和她的高挑女神姐姐不同,刚过一米六的身高放在水里,水位到了大腿一半的位置。
“回去多吃点饭,瞅你瘦的跟个竿似的。”
“我瘦我骄傲!我之前就发现了,小秦哥哥你为什么经常冒出两句东北话呢?”
“这个原因有点复杂。”
秦辉已经弯腰领着苏月曦在水里朝有莲藕的地方走去,慢慢解释道:
“我小时候天南口音特别重,外人都笑话我说话像说相声一样。”
“后来我妈把我送到她老家,东北的长白山那边培训了一年,算是上了个基础班吧。”
“最可怕的在于,我大学时候的三个室友都是东北的……”
苏月曦笑得直不起腰,可爱模样连远处聚在一起唠嗑的艄公们都多看了几眼。
“好吧好吧,我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哎呀!”
苏月曦说到一半,突然小声叫了一声,原来是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到淤泥里,探到了一节莲藕。
莲藕都藏在淤泥下一尺深浅的位置,平时采藕人也是用穿着防水胶鞋的脚在淤泥里探寻莲藕。
这处采藕地是景区特别设置出来的,前一年的老藕并不会在年底统一挖出,而是留下来给下一年的游客寻找,做成寻宝的模式。
这样做能对新藕有所保护,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所以并不是水面没有荷花就一定没有莲藕,苏月曦的运气不错。
“这段莲藕是我的了!你就看我怎么把它采出来吧!”
苏月曦顺着藕节左右探索,很有探险家的气质。
“采藕采藕,你知道为什么咱们北方不叫挖藕,而叫做采藕吗?”
秦辉下水更多是为了解解暑,倒对采藕没多大兴致,毕竟都二十多的人了,索性考考这个学习成绩让他有点羞愧的大小姐。
“采藕?不就是顺着采莲叫的吗?”
从小娇生惯养的苏月曦从没见过真正的采藕人,脑海里的形象都全是电视上看到的,白羊淀著名的小英雄跳到水中采莲的样子。
秦辉勉勉强强算是穷苦人家出身,也算见过劳动人民工作的样子,笑着解释道:
“采藕的采,不单单是采集的采,同时也是踩跺的踩。”
“采藕人找到藕后,会一路找到合适的藕节,一脚踩断,不然有的藕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