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口,就听他语带责备的说道。声音很轻,却并不多么虚弱。
我嘴唇颤动,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只看着他,无声的落泪。
“傻!”他轻启薄唇,拉着我的手动了动,示意我靠过去。
此时的我不疑有他,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便侧身凑了过去,却不想,他握着我的手忽的松开,转而勾住另外我的脖子,然后,一张有些干涸的薄唇紧紧的贴上了我的。
我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他。唇上的动作很温柔,但却很饥渴一般。
“傻姑娘。”好半天,他放开我,食指抚摸我的被他吸吮的有些红肿的唇瓣,目光缱绻的看着我,“不听话。”
“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话。”他是在怪我又返回去找他。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说。
这句话,他常跟我说,但是此刻再次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真的是恍如隔世。我鼻子一酸,差一点又哭出来,急忙撇过头,稳定了下情绪。
“你什么时候醒的?”
真是不得不佩服这男人的身体素质,我都怀疑是不是机器做的,这么重的伤,脱离了危险期就醒过来了,还这么的清醒。如果不是头上包着的纱布,如果不是旁边的仪器滴滴作响,任谁都想不到他是个重伤患。
“想你就醒了。”
这叫什么回答,我怔怔的看着他。
“真的。”他邪邪的勾了下唇,“我怕你哭坏了身子。”
“你,谁说我哭了。”这家伙,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那么死,真是不改本色,一清醒就这副调调。
“我听得见。”他说。
“胡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智商不够用了,居然还跟着他的节奏跑。
“真的。”这次他收敛了笑容,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不管何时何地,我都能听见你。”
我扯了扯唇角,他微微一笑,“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我知道包含太多。摇摇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处,“我说了,我什么都不问了,你能平安就好。”
我现在终于能明白仓央嘉措说过的那句话:人世间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
我曾经以为,经过这几年,我很勇敢,很坚强,也很有原则理性。可是当我看到他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才明白,真正遇到挚爱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打破。
他,是例外的。
伊墨的身体底子是好,但是这么一番折腾,到底也很虚,我靠着他,没一会儿,便听到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抬头看了眼他的睡颜,用眼神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才发现,那棱角中隐藏的锋利和正气。上官说,他为了这个案子,忙了这么久。我想,他大概好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一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感染了,没一会儿,我也睡着了。
这天晚上,在病床上,我们紧紧相依。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是被一种痒痒的感觉弄醒的。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我脖子上呵气,还有,胸前的这只手是闹哪样?
我猛的一个激灵睁开双眼,入眼便是伊墨邪气的笑容。
“怎么不再睡会儿?”
我皱了皱眉,这话他也好意思问。
“我想你了!”他又道,放在我衣服里的那只手变本加厉的揉捏。附在我脖子上的唇轻舔啃咬,惹得我浑身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伊墨。”我隔着衣服按住他作乱的手,“别胡闹。”
紧密相贴的身体,他某处的变化十分清晰。
“没有胡闹,和自己媳妇儿很正常。”
“你还伤呢。”这家伙,这才刚好一点,居然就想着这种事。
“不耽误。”他说着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