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我怎么都行。”
“你!”
姜逸扬面不改色地把他的手拿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实话告诉您吧,我和春这辈子算是拆不开了,以后我好,就是她好,我要是不好,您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你再伤害她!”
“干什么那得问您啊,我说了又不算是不是?”
常言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堪舆家竟然被个外国游魂给逼得没了办法。
王九窝火地插着腰,问“好,到底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离开春,你说?!”
“上回不都跟您说了吗,我只要”
“不行,办不到,别的你说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但是唯独除了那件事!”
“那没辙,那您要是这个态度我跟您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不过有一点我希望您搞清楚,一直以来是春缠着我不放,而不是我缠着她明白吗?”
“嘿你”
“您如果那么不待见她跟我在一起,您大可以把她打晕了直接找人抬回去,我保证没意见,但是她醒来以后还认不认您这个爷爷那我就不知道了。”
王九怒上心头,挥起拳头就要出手,只听得身后一声甜甜的娃娃音。
“爷!”
“春?怎么,怎么这么快就检查完了?”
“嗯,你,你们干,干什么,呢?”
“呃,呃我们俩”
气氛尴尬,姜逸扬顺势推着老爷子的胳膊圆场道“哦,这不等你等得有点无聊吗,所以爷爷就顺便教我打打太极,您说是不是啊,爷爷?”
“啊,啊,我们俩在,在打太极。那什么,医生怎么说的啊春儿?”
“医,医生说,说。。”老毛病掰不过来,我直接转成了韩语频道“,。”
“什么?医,医生说什么?”
“医生说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以后来不来都行。”
姜逸扬随口一翻,瞬间在三个人中间竖起一道高墻,不幸的是,有颜色的一边是我和偶吧,而另一边的王九,只不过是一部过了时的黑白胶片。
是的,被时代抛弃是每一个青春远去的成年人都害怕的东西,虽然他经常和我聊天,经常和我分享各种有趣的事情,但说到底,他只是我的一个伴儿,是一个我逃避现实又需要和现实维系某种联系的,替代物,仅此而已。
看着一路欢声笑语的两个年轻人,王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几次想要伸手叫住我最后又都缩了回去。姜逸扬说得对,不是他不肯走,是我这个迷妹缠着他不让他走,一次尝试已经搞得我这个丫头头破血流差点没了命,要是再来一次,恐怕到时候
“爷,没没,什么事我,我们就,回,去了。”
“怎么,你还要跟他回他那啊?”
“啊,怎怎,怎,么了?”
王九不爽地看了眼姜逸扬,把我拉到一边“春,跟爷爷聊两句行吗,爷爷有点话想跟你说?”
“什什什,什么话,您说,说呗。”
“我”
莫在人前听是非,老爷子一个眼神姜逸扬立马明白,他识趣地摊了摊手。
“,,。(春,我去那边坐会,你们俩慢慢聊。)”
“!(那你不许扔下我一个人先走!)”
“,~(好,不走~)”
“!!(你要是敢走我饶不了你啊,听见没!!)”
“~(知道了啦~)”
见姜逸扬乖乖在长椅上坐下来晒太阳,我这才放心地把半边余光收了回来。
“什,什什,么事,爷?”
“我问你,你还不打算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