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安排住院?”官景逸走到徐安然的近前,蹲在她的沙发前,话是问着坐在另一边的谭邱许的。
“不是很严重,外伤,还有点轻微的脑震荡。”谭邱许说。
“他妈的怎么会打架?谁打的她?”官景逸说,谭邱许绝对相信,如果他现在手上拿着一把手枪,那枪,他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上了膛了。
官景逸还在生着徐安然的气,但是看到她受伤,终归是心软了。
“谭邱许,枉费她对你一番真心,没想到你这个老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想到那天晚上她叫着谭邱许不要走,官景逸就要被气炸了,他简直有把谭邱许也一枪崩了了冲动。
“你冷静点,女同事之间的小打小闹,人我已经开除了。”谭邱许说,更多的是,看到现在官景逸的样子,谭邱许担心他还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所以对官景逸的话虽然感觉到怪,但是并未放在心上。
“小打小闹,把我的人弄成这样。谭邱许,你甭因为这是你的地盘,你就护犊子,赶紧跟老子说是谁干的,老子一枪崩了她!”
“崩什么崩,你还以为你在军部呢?拿着枪能杀人?徐安然没什么事,外伤,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还有一点脑震荡,药都开好了,你先把人带回去!”谭邱许将一袋药品塞进官景逸的手中,催着他抱着人离开。
“我就知道你得这种样子,伤是小伤,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我本也没打算通知你。要不是外面那个人难缠,我才不会给你打电话。”谭邱许说。
官景逸挑眉,想到刚才他匆忙进来时碰到的景致,就知道谭邱许口中难缠的人说的就是谁了。
官景逸抱着徐安然离开了,留下阿诚,让他在这里把事情搞清楚。
徐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早,她身处那件熟悉的卧室,照顾她的竟然是张管家。
“张管家,您……”
张管家看到徐安然,眼睛也有些湿润:“先生是个好人,知道我惦记您,这不又把我派回来负责照顾您了。”
“张管家您前阵子是在哪?我联系不到您。”
“老家有些事,回去看了看。”张管家并不想对徐安然说自己被官景逸从官家赶出去的事情。
“您别骗我了……”徐安然眼睛也湿漉漉,握着张管家的手,继续说道:“不管如何,回来就好。”
虽然见到了张管家,但是徐安然并没有看到官景逸。
“昨天,是先生把我送回来的吗?”徐安然问。
“是先生把您抱回来的,后来他也没在这里住,出去了。”张管家如实说。
“奥。”徐安然咬了一口三明治,心里不是不失落的。
第二天,季宵小也住院了,据说是被吓得,差点胆都被吓破,疯疯癫癫的,被院方开除之后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先生,季宵小是罪有应得,太太虽说先动的手,但是这件事毕竟是为了维护您才发生的,想必她心中并不是没有您,您要不要回去看看。”阿诚在某天得到官景逸继续要去花苑住的消息,如此对官景逸说。
官景逸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抬起眼来,看着前视镜里映出的阿诚的那一双眼睛,幽幽的说道:“阿诚,什么时候,你竟然也会多管闲事了。”
“是。”阿诚道。
徐安然在主宅住了大约一个星期,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看到官景逸,也没有收到官景逸的一条短信或者是一通关心的电话。
这个男人还真是狠心,竟然把她抛到这里不闻不问。
“太太,我做了一点小菜。您要不要去看看先生。”张管家拎着一个保温盒进来。
要她屈尊去看他,病号分明是她好不好,额头上刚一结痂,还有些丑呢。徐安然别过脸去,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