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找死呢?”
官景逸也没看屋内坐着的两个人,脚尖一旋就要出去,去被谭子豪拦住。
“四哥,四哥……四爷!”谭子豪叫到:“就算是给我老谭一个面子行不行,怎么说兄弟我也为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您就听我一句劝,今日在这里和那两位把话说开了,老这么躲着,也不是您四爷的作风啊!”
官景逸只是笑,那盯着谭子豪的目光有些阴毒,说道:“你还甭激我,这么多年,我不是躲着他们,只是没想着再见罢了。”官景逸说着,目光飘向屋内坐着的两个人。
官景逸彼时的心情,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也是像一口气堵在凶腔里,发也发不出来,咽更是咽不下去。
“老四,大哥难得回来一趟,你就别闹脾气了,还不快进来。”说话的正是老二,官景峰。都说一个职业做久了,脸上就会挂着面向。就像官景峰,侦查队的大队长坐久了,那副样子,总是一幅凛然大义的样子。
其实,官景峰也确实是这么一个人,铁面无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官景逸的一句话,片刻不敢耽误的就把案子调查出来,还费力不讨好的捉了文雅,也‘审讯’了家里的老太太一番。
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官景逸不是不知道。
“是啊,老四,这么多年我们兄弟难得一见,一起坐坐喝两杯吧。”说这话的是官景泽,也就是官景逸的大哥,与老二官景峰的气质不同,官景泽的气质反倒和官景逸有些像,但又不是十分像,大概是因为官景泽没有当过兵的原因,骨子里就是斯斯文文的气质,不像官景逸,温文尔雅只是他的伪装。
官景泽因为从事考古研究,多年在外,不曾回来。甚至近几年的祭祖,都不曾见到官景泽的身影。
“兄弟?”官景逸摆了摆手,声音的尾音有些上挑,像是在反复咀嚼着两个字所谓的含义。如果小的时候,他们对官景逸的冷嘲热讽,对官景逸的‘谩骂’还有冷暴力算作是他们兄弟二人联络‘兄弟感情’的方法的话,‘兄弟’二字尚且说的出口。
官景逸却不是说这种话的人,他不会抱怨,也不会忌恨,只是那种被抛弃的凄凉之感已经渗入了骨子里,所谓的亲情,他再也要不起,也不想要了。
官景泽好像看出了官景逸的心思,几个人都是站着的,官景泽官景峰两个人都为官景逸让出了路,显然那个主位是留给官景逸的。
官景逸眸色暗了暗,还是坐了下去。不过他不是和这两个人‘联络感情’来的。
落座后,官景逸偏这头睨了官景峰一眼,问道:“那件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官景峰当然知道官景逸值得是前不久徐安然在石城的白洋淀出事的那件事情。
“已经查出来了,那件事情你有所误会,不是我母亲的指使,是文家的那个女儿文雅做的,人我已经捉起来来了,至于原因,我想老四你应该清楚。”
官景逸剑眉一挑,说:“老二这意思,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
眼看着官景逸这怒火一触即发,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口的谭子豪给诸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说道:“来来,喝杯酒,这么多年未见了,先热闹热闹。”
其余的三个人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官景逸慢悠悠的举着杯子,唇挨着杯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后咚的一声,官景逸放下酒杯,满杯的白酒从别杯子中溢出一大半杯来,湿了官景逸衬衫的袖口。
官景逸对官景峰幽幽的说:“你们这群饭桶,交给你们警察事情做,就做到这种程度?我有眼睛自己不会看吗?”
官景逸一想起徐安然上次被绑架,还有不久之前宇文卓被下药差点让徐安然出事的事情,还有远在美国的徐雪旭出事,都是出自崔云之手,官景逸自然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