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亘。”说完古鸾鸾近乎疯狂的拦在滕原惠子面前,抓住了滕原惠子的手,不让她动手。
滕原惠子手上轻轻一用劲便将古鸾鸾摔了一个咧跙,接着一个鹞子翻身便落在姬亘面前,人未落地脚已踢出,姬亘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朝着断崖下飘去,瞬间没影。滕原惠子不想用刀,刀是来对付高手之人才用的,将姬亘打下山崖,是死是活就看他造化了。
古鸾鸾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姬亘被打下断崖,声嘶力竭的喊道:“姬亘,师弟,是我害了你啊,你叫师姐怎样跟师傅交待。”古鸾鸾伤心欲绝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儿,向着姬亘跌落断崖处狠爬几步,纵身就要随姬亘而去。
滕原惠子又是一个起落来到古鸾鸾身旁,瞬间将古鸾鸾抱住,古鸾鸾兀自嘶喊着姬亘的名字,撕心裂肺叫人好不心疼,哭声凄厉响彻山脊,树上鸟儿似乎被古鸾鸾的哭声所感,竟也哀鸣起来。
良久哭声戛然而止,古鸾鸾伤心欲绝晕了过去。不远处树后一个身影见此情景,摇了摇了头,暗自长叹一声。
独孤羽看着古鸾鸾为了姬亘在滕原惠子的怀里晕厥,心里很是恼怒,如果有一天,我如姬亘这般,古鸾鸾会不会也会为我如此伤心呢。想到自己的霸业就在眼前,只要占据东瀚洲,将父亲推上宁王高位,自己就是太子少主,父亲百年之后,就是我荣登大位之时,届时天下尽在我在掌握。成大事者,必须要心狠手辣,在起事之前铲除一切障碍,我才能专心于我的霸业,为何你不理解我呢,鸾鸾,只有姬亘死了,我才会心安啊。
过了许久,古鸾鸾苏醒过来,依然梨花带雨,眼泪默默流出,第一句话就是问到独孤羽:“你知不知道,他可是你的表弟。我的师傅也是你的姨娘要是知道了,你怎么应对?”
“我知道他是我表弟,怪就怪他不该是天命之主。再者,今日之事我等三人不说,无人知晓,何来应对一说。”独孤羽毫无悔恨之心,就连日后之事早已作好打算。
“天命之主?你所谓何意?”天命不是大兄你么,古鸾鸾不明白独孤羽的话,同时内心深处第一次感觉到独孤羽的无情,欲达目的不择手段。
“恒先生,请你来给我鸾妹解释一下吧。”独孤羽往向远处说道,口气稍有谦和。
接着,从远处树后走出一位中年儒袍文士,年纪约四十多岁,束发着冠,颚下有须,脸庞红润,面色和善,整个人看起来颇有学者风范。
滕原惠子武功修为颇高,这么久以来也未曾发现还有人藏在远处,独孤羽是怎么样发现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独孤羽早已安排好的,包括今日之事也是独孤羽一手策划,这位主公心思缜密,城府之深东瀚洲无人能及,《青山录》十大公子之首,果然名不虚传。就是人过于狠辣无情,连自己的表弟都要杀害,想想不置可否,成大事者无不是果断杀伐之辈也,怪就怪这个姬亘命不好。
古鸾鸾见一位中年文士走出来,满腹狐疑的望了望独孤羽,再看着中年文士,起身问道:“恒先生,可是司天台的掌使恒圭先生?”古鸾鸾在渷京城呆了这几年,对朝堂之上的各大要员还是了如指掌,只是诧异此人何时跟大兄走到了一起。
“回古姑娘,恒圭是我兄长,我叫恒昶。”来人不是恒圭,是恒圭的弟弟恒昶,司天台恒圭知晓天文地理,尤其擅长星象,放眼中州,惟有青阳宫宫主可以媲美,身为恒圭的弟弟,恒昶想必也不差,所以才得到独孤羽的敬重。
古鸾鸾得知不是恒圭,心里竟有些庆幸,恒圭何等人也,怎能为大兄所用。
“恒先生,请为我鸾妹解惑。”独孤羽不知道古鸾鸾心里有所变化,朝恒昶施礼说道。
“好的,世子。”接着转向古鸾鸾继续道:“古姑娘,这话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姬亘出生落地之时,如世子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