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了,呆会你如此如此,即可。”
“诺。”姬鹏望着一脸高傲的靳飞笑着轻答一声。
半晌,“铁剑先生”庹宽来到靳飞面前,再次施礼道:“靳公子,我家姐有请。”说完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靳飞兴奋无比,殊不知独孤紫绮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世家公子哥儿,要不是听庹宽说独孤家的生意日后在宁州还要仰仗靳家,独孤紫绮还真愿搭理这样的公子哥儿,下个马还要找人凳,鄙夷之色浮于脸上。
靳飞跑几步,快速上前来到马车旁,身子弯下施了一个大礼,口中道:“在下宁州城靳家靳飞,得知独孤姐芳驾于此,特地前来问候,独孤姐可是要回云山县风云堡,正好在下也要前去参加招亲大会,特前来为独孤姐护行。”靳家二字故意加重了语气,的确,靳家在宁州城乃至整个东瀚州也是屈指可数的大世家,常年有人在朝为官,生意更是遍布中州,就连与独孤家相比也不逞多让。正因为此,庹宽才好说歹说,让姐与靳飞一见,以免伤及两家和气。
独孤紫绮本不愿下马车,见这靳飞文绉绉的样子跟姬亘有些相似,虽无姬亘的潇洒从容,但也不宁人讨厌,再者既已答应庹先生,也只得下马一见。
独孤紫绮在瓶儿的搀扶下看了一眼靳飞,微微一福,脆声道:“靳家乃宁州城第一世家,有劳公子前来,那就多谢公子抬爱。”
独孤紫绮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出现在靳飞面前,洁白清艳,让人眼前一亮。靳飞哪见过如此清凡脱俗的仙女,顿时呆在那里,把来时的词早已望却,张着口喃喃不已。
庹宽见靳飞呆立半晌,略微摇头,只得上前碰了碰靳飞的手臂,一下没反应,庹宽手上加了劲儿,靳飞才回过神来。庹宽心中喜叹:“唉,谁叫咱家姐长得如此漂亮,与仙子一般呢。
靳飞摸了摸吃痛的手臂,赶紧略一整颜,讪讪一笑躬身道:“初次见到姐,惊为天女,有失礼节,还请姐原谅则个,今前来拜访姐,不可无礼相赠,来呀,把我的“辟邪珠”呈上来,送给独孤姐。”
“啊。”现场有人惊呼。
后面随从早已端上一个拳头大的锦盒,躬身递与独孤紫绮。
独孤紫绮刚想拒绝不受,见庹宽向她颔首示意收下,只得再次一福,看向靳飞:“那就多谢靳公子厚礼。”她也不知道辟邪珠是何物,只道是寻常宝贝而已,到时给母亲吧,口中淡淡一谢,说完径自上了马车。
这时庹宽借过话头,朝靳飞一躬身道:“靳公子不愧为靳家世子出手不凡,我代我家姐谢过靳公子,等到了风云堡必以上宾侍奉。”姐不知道辟邪珠,他可知道这辟邪珠的宝贝用处,凡人贴身戴上不仅可以青春驻颜,延年益寿,而且还可以化解各种毒气,戴上它就算被蛇虫之物所咬也可以将毒素化为无形,所以谓之辟邪,此珠乃靳家的传家宝之一,江湖人士无不想据为己有,没曾想竟在靳家。
靳飞很满意在场人的表现,特别是庹宽的话语,让他很是受用,心里自我感觉这独孤家的女婿非他莫属一般。
洋洋自得一番,眼神扫过全场,感觉好像有人对他不屑一顾,而且这人看起来比他还英俊,靳飞来到姬亘马前,抬着头趾高气昂的问道:“这是哪家公子,未曾请教。”
姬亘见靳飞走来,想到此人还有大用,遂收起不屑之色,下得马来,满脸微笑说道:“靳公子好手笔,独孤家得此佳婿,必会成为一段佳话。”姬亘虽没有报出家门,但也不得不违心的奉承一番。
庹宽来到二人身前,介绍道:“这是中州第一高手姬仑的独子姬亘,乃中州十大公子之一。”
靳飞听说是姬亘,虽然姬亘名声不好,流连风月,跟靳飞有得一比,立即收起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疑惑般的问道:“原来是姬公子,失敬失敬,姬公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