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花也跟着过来了,看到他们都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就会失火了?”就在栓娃子提心吊胆和陈大婶唉声叹气的时候,许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c我,我想给奶奶做饭,结果火就从灶里冒出来了,还把我爸爸晒的玉米都烧没了,呜呜他回来一定会揍死我的!”栓娃子的一张脸早被他哭成了花猫,一条条的脏印子挂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也有些可爱,可许可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才不到六岁,竟要生火给奶奶做饭,事后还在惦记着家里的那点儿存粮。在城里,只怕这么的孩子连吃饭都还要奶奶追着喂呢!
“你怎么那么笨呢!怎么烧个饭还能弄出这么大的火!”二花也听明白了栓娃子家失火的原因,便对着这个男孩指责道。
栓娃子一见连跟他要好的二花姐姐都批评他了,心里更是怕得要命,缩着个肩,的年纪就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二花!你别说他!”许可阻止了二花的指责,又对栓娃子柔声安慰道:“你很棒了,你爸爸不会揍你的。”说完,心疼地拉起栓娃子的手,却突听“嘶”的一声,只见栓娃子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你的手?让我看看!”检娃子看到许可突然变得严肃的表情,极不情愿地心地伸出自己的手。
许可看到,栓娃子刚刚被自己拉过的手,此时一片红肿,并还有两个大水泡。
这是被烫的!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而栓娃子却像所有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个脑袋,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他手上的伤是长在别人身上c并是他一手造成的似的。
许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情感丰富的时候,看着栓娃子的样子,还有他手上触目惊心的伤,许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心里堵塞的情绪好些,并转身大步离开了陈大婶的屋子。
“老师也生气了吧?”栓娃子见许可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心地问向二花。
二花说了什么,许可没听到,他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从行李箱里开始翻找。
他记得离家前,老妈给他带了些常备药,印象中,好像就有外伤的和烫伤的。
当时他还觉得挺多余,自己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用不着带这些,时间久了也会过期,反到是浪费。
没想到,这些看似根本用不上的东西现在都派上了用场。
拿出药,许可又连忙回到陈大婶的屋里,陈大婶把家里仅剩不多的水烧开晾凉后,心地喂给栓娃子奶奶喝。而栓娃子像个鹌鹑一样,蔫头蔫脑地站在一边,二花已经离开了,估计看这里也不需要她做什么,便回去找她妈妈去了。
看到许可回来,栓娃子更是瑟缩地往墙角里躲了躲,与他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脑袋垂得更低,好像下一秒许可就会铺天盖地地骂他一顿似的。
“把手伸出来!”许可有些无奈,沉声对眼前的不点儿说道。
栓娃子依旧低着头,他只能看到许可早已脏的了运动鞋,可就是这样的脏鞋,他也觉得,老师身上什么东西都是好的,都是高贵的,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
听到许可的命令,栓娃子乖乖地伸出左手,的手没什么肉,更不像城里孩子的手那样白白净净,看着就想咬一口。
而栓娃子的手,脏兮兮c黑乎乎的不说,皮肤也有些粗糙。若不是这手的尺寸太,真看不出来,它的主人只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
心里不是滋味,许可拿着药,却发现,这只手好好的,根本不是烫伤的那只手。
许可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看着栓娃子的头顶和后脑勺再次沉声道:“那只手!”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有那么可怕吗?看给他吓的。
栓娃子的身板微微哆嗦了一下,收回左手,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