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你们两个轻点轻点!里面可都是我的宝贝,摔坏了你们十条狗命都不够赔。”
那巨大的木箱里,比前面的三个木箱要重,而顾景焕正是被她藏在里边,前面的两个大木箱装的最低阶的七星草。
还好,抬着顾景焕那个木箱的两个下人,有着炼气初期的修为,那点重量还不被他们看在眼里,只是心中都忍不住嘀咕里头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竟然这么重。
就这般,公孙纤儿凭借一介村妇的身份,高调的搬进了城主府。
客栈对面的茶楼,竹帘后两人全程看进了眼中。
“主人,需要安排人手去将三个大木箱劫了吗?”一位从头到脸都用黑布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态度诚恳向他前面紫影询问。
“不必。”黑衣人口中的主人,全身被一条紫色以金线绣着不知名图案的连帽披风包裹住,面上带着一副金色镶着紫玉的奢华面具,神秘中透着一股高贵。
神秘人再次望了眼嚣张至极,浑身透着俗气的公孙纤儿一眼,转身离开。
而以在神秘人转身之际,公孙纤儿似若有所感的往他站的地方望了过去,却见那里空空如也,只余竹帘轻轻飘荡。
轻吁了一口气,再次啃起烧鸡,暗暗庆幸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果然,要顾景焕命幕后人,正关注着顾家。
待回到城主府,公孙纤儿当晚给月取针时,态度嚣张而跋扈,“城主不来,我便不取针。”
陈管家无奈,只能去禀报城主。
而知道的顾城主当场气得将房案上的一切摔落在地,“老夫活了上百年,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
陈管家无奈,只能小心的劝着:“城主莫气,待她把针取下,我老陈立即让她明白这里不是她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顾城主一甩袖,知道也只能像陈管家说的那样,气闷走了出房。
房间里,公孙纤儿一见顾城主黑着脸而来,扭头对小竹子吐了吐舌头,回头后又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你,你,你,出去!”毫不留情的将房间里侍候的几个丫环小厮赶了出去,只留顾城主与月,陈管家。
待清场完毕,公孙纤儿开始替月取针,在将最后一根银针取出来时,迅速将另一根银针扎进他的昏穴,将他六感封住。
在这个世界,除了自己的那一手银针,她什么都不相信。
“你对月做了什么,快……”陈管家大惊失色,正要上前将他擒住,不想浑身灵力竟然提不起,脉经仿佛被异物堵塞住,不禁吓得面无人色,只来得及丢出一句话,“城主,快跑!”便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顾城主状况与陈管家差不多,只不过他还能支撑,并未昏倒。
“你是谁?进入城主府干什么?”顾城主怎么也想不到身为元婴七阶的他,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介只有炼气期的弱质女人所劫持。
公孙纤儿撇嘴,不高兴的埋怨自家儿子,“早知道听你的话,趁着夜黑风高把人埋掉算了。我不管了,今天扮村姑扮得累死了。”
“娘亲,这世上可没有后悔可吃。”小竹子无辜的耸了耸双肩,跳下椅子,走到一个大木箱前,吃力的把盖子打开,露出木箱中裹在棉被中的顾景焕。
“焕儿!”顾城主一看,顿时双目圆瞪,发出一声惊叫,有着稍纵即逝的闪神,不禁诧异的望着母子两人,“你们……”
“安伯伯,想找你可真不容易,如果不是娘亲以前在再来镇救过安哥哥,想要进来寻你就难了。”因为打着长期饭票的着想,所以小竹子讲话格外甜。
“白天为何……”
“安伯伯想知道白天时,娘亲为什么要那样吗?当然是掩人耳目啦